第566部分(2 / 4)

小說:幻之盛唐 作者:團團

,某處

屍骸狼藉中,法蘭克人的屍體像是層層疊疊堆砌的骨牌,呈現一個圓環,包圍著一個小高地,踩著因為盡頭血水,而變得顏色深重質地鬆軟的泥土,越過盾牌和皮脆刀槍拼成的防線,

全身戎裝披掛的查理曼,看到了和法蘭克人勇士死死糾纏在一起的,是一些長相特殊敵人,他們的長相和武器更類似東方的遊牧民族,但在氣質和服飾上又有所不同。難道拜占庭人又徵召新的遊牧民族僱傭軍。

就是這些敵人,讓清剿殘敵的法蘭克人折段了至少五面千人隊的戰旗,最後還是動用了繳獲自羅馬人的扭力弩炮,才開啟缺口,用人數淹沒了這些敵人。

當然,他並不知道,而這些人死戰到底的原因,僅僅是因為語言不通,而幾名翻譯都死在敗退中,結果誤會重生之下,突圍無望就是唯一的死局。

“給予無名敵人應有的敬意,准許他們體面的被掩埋……”

查理曼轉身下令道。

在他眼中這些人的戰鬥意志,已經足以與歷史書上羅馬全盛時期那些最精銳最有榮譽感的軍團老兵,相提並論了。

這一刻他並沒有想到,眼前遭遇的這些敵人,並不是他日後戰鬥生涯中的唯一個例。

第二天於是稍停後,我們把金陵城中有點來頭的寺院都逛上一圈,佈施不少香油錢出去,也留下了不少讓人哭笑不得塗鴉和留款,當然看在那些一串串大小銀寶的份上,那群大和尚老和尚中和尚,明顯世俗化很透徹的,也只能捏鼻子認了,比較熱情的傢伙則一而再親自相送出山門,表示以後有空再來,還要拿石碑勒成題記,以彰善舉。

在正果寺吃過全素雕果的午飯後,然後,

坐在在金陵城的茶寮裡,泡上鐘山泉水煮的潤州獅峰茶和光州團茶餅子,一壺只要十五個大銅寶,隨送滷幹、醋泡海米、蒜煮花生仁、梅菜乾四小疊。

一邊飲茶,一邊聽說古評唱,這是一種北方流傳過來的娛樂方式,主要素材是才子佳人,將相王侯、市井傳奇之類的悲歡典故。而金陵的茶寮師傅,在北地講古的基礎上,加上當地流行的唱說之詞,以增加藝術性和趣味性,

最常見的,就是擷取某個歷史片段,然後加以誇張的語言加工和修飾,並夾雜插入一些自編的群眾喜聞樂見的YY小段子,以娛人娛己。

這也是金陵當地,小有身家人士或是殷實之戶,消閒度日,消磨上大半天時光的去處。而這個時光,沒了可接的活計,雨簷下臺階上也坐滿了販夫走卒之流,雖然沒法登堂入室目睹,但是化幾文討碗漂著粗梗的洗茶湯,聽聽內堂傳出的聲響,還是不錯的,他們雖然衣裳襤褸,但是屏氣凝息的神情比茶客們還認真的多。

坐在位置上好的小閣上,薄紗素幔的帳子被放下來起來,遮住了裡頭人的面容。

油水清淡的素齋顯然消化的很快,小丫頭她們覺得不過癮,各自有叫了鹽水豆角、切乾絲、五項蠶豆、芝麻團子、韭黃小卷、茶粉糕、糖藕片等吃食一大桌,甚至還有一大碗赤豆酒釀糯米圓子,和用江米水、葡羅汁、甜菜頭釀製的三酸飲子。

微微豆香浮沫苦盡泛甜的茶水,從舌苔味蕾上流淌而過,在喉嚨彌溢位足夠的香氣後,變成肚子的一股熱融融的清氣,讓飽食泛乏的身體一下從內部清醒過來,耳邊是綿軟南音金陵腔的唱作故事,一唱一句,一顰一舉,都撐滿了江南水鄉流淌千年的韻味。

眼下正在說的是《定西記》

只是半道插進去聽了一會不由讓我笑了起來,說是薛仁貴的後人徵定西涼的故事,但卻在情節上影射不久之前發生的吐蕃之戰。

其中自然免不了一些類似“危急時刻,將軍一吼赤嶺斷,百萬藩眾盡做鬼”“漢家將士感動天地,夜降天龍八部助大破敵營”“大將軍乾坤借法,神雷擊滅西涼宰相”“諸葛武侯顯靈星宿川,困的數萬番軍不得寸進”“元帥立碑海心島,定死地龍,截斷藩胡數百年氣數”明顯被神話的段子,倒也很能調劑情緒,

雖然還不乏一些“西涼番人漿食載道,獻妻女以迎王師”“漢軍將士身體力行安撫藩婦”“按軍銜上”之類,讓女性也臉紅耳熱的隱喻段子,但還是讓小丫頭她們聽的津津有味。

只有有些東西編排的實在讓人無語,比如拜服在徵西元帥胯下的,女兒國國王和公主母女姐妹花什麼的,讓小丫頭他們聽的樂不可支,不是抱著肚子哧哧笑,就是憋著臉上笑意,死命拿眼睛瞟的我直翻白眼。

古代人民群眾果然並不缺乏想象力,只要有足夠的素材,沒有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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