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來護送的安西軍,也不過兩萬餘人,
又得到當地突騎師人中,原屬哥舒舊部的追隨,至少他們至少聚集數千多部帳,願意隨我西遷,帶著牛羊和親眷去前往那傳說中的水草富美之地。
成分雖然雜了些,但是兵種卻是十分齊全,擺開陣勢也能唬住大多數人。
作為我出現的排場,高達六層,用上百架軍用大廂車串接為基座的活動宮殿,也是移動的城壘,需要專人驅使六十匹戰馬同時發力,才能拉得動。所過之處,直接碾壓踐踏出一條寬闊無比的大道來。
作為底層的會見大廳,自然也是極盡寬廣,並透過合理利用內部空間的陳設擺佈的分隔,營造出幽深宏偉的錯覺來。
這也是天朝上國的體面,雖然按照這種狀態,行進不快也跑不遠,但我只要在構件勞損到真正散架前的這段時間,充分理由現有條件做足姿態,讓這些外域自卑到自大的土鱉,體會和意識到天朝上國無所不能的假象就好。
除了缺乏真正的宮nv和太監之外,作為一座臨時唐式宮殿,該有的都有了。
最頂端是數百名手持強弩勁弓的shè生軍,他們每一個放到草原上,都是可汗近衛shè雕手的水準。四角分別有一具用木盤轉動的石炮和可以俯角下shè的十六架聯裝車弩。
chā著代表瀛洲公的旗幟,一隻憨厚渾圓的紅眼白兔子,和一隻長牙咧嘴的刀牙黑兔子,一體兩面的出現在一面旗幟上,出現在這個域外,算是我對那個時代的最後一點懷念情節吧。
我正在頂上的涼棚裡,看sī信,
小東西回書了,除了說在疏勒鎮,好吃好喝好折騰,沒人敢招惹,光這個大唐天子嫡親幼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