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個範圍並不是絕對的,根據地理的遠近和臣藩的程度有所變化,象吐火羅就遊離兩者之間,因為其諸侯林立王權有限的特xìng,時而近臣時而疏離:而回紇雖然有臣國之名,但是因為遊牧民族本身居少定所的特徵,再加上本身擁有一個大國的實力,除了征戰的需要外,對其內部的干涉有限。
在這些外藩內屬之外,還有所謂的絕域之國,就是疆土並未鄰接,卻依舊保持往來的國家,從遙遠的泰西、大秦、到臨近的天竺五域,從古代安息到現今的大食,。
不過現在大食已經不算絕域了,或許將來還有機會把大秦也從外域的名單上剔除。
除了這些比較明確的存在外,在蔥嶺東西的範圍內,還有眾多沒有國家形式,卻以各種大小可汗、葉護、王公的名義,形同地方政權的大小氏族勢力數十家,不過其中的bō動和變數起伏較大,雖然他們被刻意分散編屬在各個羈縻州縣內,但需要的時候徵召發動起來,起來也是一股相當龐大的力量。
因此安西都護府的駐軍,看起來並不多,但實際可以動員起來的的軍力,卻是相當可觀的。
雖然於闃鎮並不在我行程的名單上,但因為尉遲瑤的緣故,我對這個地方並不陌生。於闃作為國家的歷史,最早可以上溯到戰國末年,由大月氏附庸的賽種部眾於塔里木盆地南沿建帳立國,以地濱和同河而得名。
後通使往來〖中〗國,有投筆從戎的班超,以漢軍司馬身份遠赴赴於闃,國主尉遲廣德殺匈奴使者降漢,班超以此為根據地,重開西域長史府,北攻姑墨,西破莎車、疏勒,於闃皆出兵相助,始為國朝親藩之首。
之後歷朝歷代雖然中土更立變遷而貢使往來不絕,一直沿襲到唐初開國,已經是與部善、焉耆、龜茲、疏勒併為西域大國。
作為西域地緣文化和傳統中,最傾向中土的勢力,所謂事大主義在這午國家身上得到淋漓盡致的體現,造在唐太宗貞觀年間,於闃王就率先遣子入shì唐廷。
到了唐高宗顯慶三年(658年),於闃被編為唐安西四鎮之一,成為絲綢之路南道最重要的軍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