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和狀況。因為他們平時穿的是和預備團練一樣縫有布套的紙甲,配備的是射速快弦較軟地輕弩和細橫刀。進入戰鬥行軍序列,才在甲面上面加插掛整版地薄鋼片變成一種簡易的鋼鑲甲,換持正軍地刀牌長槊弩機等。
這個設計救了不少人的命,被射了好幾箭,只要不是頭部的要害,都暫時沒有生命危險,這倉裡至少有沒轉運走的九千石的糧草,和準備輸送到西北的一個營的器械,顯然也是對方的目標,到了這一步,開啟倉房,所以能活動的人都被從頭到腳的武裝起來,還好按照龍武軍的傳統就算是民夫,也受過簡單的軍事訓練,以應付路上的需要,團練、義勇更是按照正軍的候補來訓練,讓他們站在高藉助掩體,阻擊來敵,是不成問題的。
水源和食物都可以支援上半年的,還有貯存的油料,對方想放火也不怕,早有預備隊和水龍在等候。
事發的當時,他的部下大部分都在糧院裡,第一時間就殺光了裝成輸送民夫的襲擊者,連個火都沒點起來。
“裝藥箭”
他丟下一個射空的箭匣,左右又遞上一具,抵肩扳動起來。
牆根下,是堆積如山的物料,一堆民壯正捂著鼻子,將整排泡的暗淡的箭頭,從漚了許久顏色發黑的馬尿中取出瀝乾,流水一樣的填進箭盒,裝上匣弩,傳上牆頭。
百多隻連柄匣子弩搭配和狙擊弓手一起連發起來,剎是壯觀,飛蝗如雨的打擊下,如海潮的一樣拼命向前湧動的敵人,象被風颳過的稻杆一樣連片載翻,密密匝匝的血花在人潮中盛開。
但仍然不能阻止對方的攀越,因為穿透不夠,甚至有人仗著重甲,中了十幾矢,依舊攀上牆頭來,又被長槊捅摔出去。射擊的覆蓋面也很快出現了一個個小缺口,更多的人攀上牆頭。
情勢再次變的岌岌可危,還有守軍不斷的從牆頭栽下來。
雖然沒有床弩石炮這些重型的器械,但是……
“水龍上”
他號令一聲,
駕在房頂長長的水龍,在軍士交替推壓下,頓時激出一條條長長的水流,澆灑向牆外方向,劈頭蓋腦的灑在密密麻麻堆駕上來的人梯上,
然後他高喊一聲
“趴下”
向城下丟了一個火把,轟的一聲漫天的黑煙和火炎撩著牆眼和牆頭的缺口,噴吐進來,頓時燒著了幾個躲閃不及的義勇,趕緊給撲滾在地,拖下去上藥治療。
再探頭出去,那些匆匆搭就的簡易雲梯,變成了一大片篳撥燃燒正旺的火矩,火炬下是一大片仍然在滾動翻轉嘶嚎或已經不能動的人形火團和一大片空白。
他心中有些自得的想起一位老前輩的評語,要說據守的本事,中壘營是全軍第一的,
眼見天色放黑,對方似乎還沒有放棄地意圖,雜亂無章蜂擁而退的人群。被重新整隊起來,執長槊矛杆的被安排到最前列,緩慢的清理起前方的破碎和燃燒的障礙,突然一聲沉沉的嗡響,轟地一聲,連片房頂的水泥瓦,頓時崩出一個大缺口。連帶著附近一駕水龍和操作的軍士,翻倒摔進房內。
“小型石炮”
呀的瞳孔頓時縮小了,雖然跟隨的時間不算長,但他見識過這種東西的威力,這種小型石炮用了大量輕巧地鐵件,用兩匹馬就可以拖動起來。只要四個人就能流利地操作。而且適應性很強。無論是滾木還是碎石,只要能投出去。就很有殺傷力,而且打固定地據點根本不需要太多的準頭,正是這種小型據點地攻堅利器。
又一聲呼嘯,卻是一陣大小不等的磚石,如雨點一般挾卷著煙塵砸在了城頭上,頓時左右不能視物了。雖然大部分很沒有準頭的落在牆外,但一片慘叫和跑動聲後。可以看見十幾個頭破血流的守軍被拖下去。還有另外一些滾鍋灰瓶等器械,被砸破或壓在碎石下。顯然不能用了。
“該死……”
藉助燃燒的餘燼,推著幾輛車一樣的東西,直接碾過一具具焦碳一樣的肢體,抵近了牆下,卻是厚實地鐵板衝車,顯然並不是所有地糧院所,都有他這種運氣,這些賊人從其他地方獲得了這種犀利的器具……
“義勇隊準備斜板吊索,親軍隊立即吃飯休息,入夜後隨我滑城出襲……”
“是”
牆下得到一片更堅決地回答。
過了已經有些人心惶惶的白馬關,越往南走,就可以看到許多被突然被荒廢的村落和還未收割完就被遺棄的田地,已經零星攜兒帶女北上的百姓,只有一些沿途的工程隊,還在留守。但是連他們也說不清楚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