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拿著高品的俸祿和待遇,擁有大把的閒餘時間,可以專注於自己的興趣愛好,而且除了政治以外的訴求,朝廷基本都採取放任的態度,在這種情況下,因此在各領域取得成就者比比皆是。
道理也很簡單,用某位大人惡意的話說。畢竟大量的時間精力金錢堆下去,就是一頭豬,也被培養和薰陶出高尚的情操和素養來。
因此我這個宗正丞,也不是白兼的。
作為少數身在其位,亦謀其事的案例之一,除了幫助剛成年的宗室自立的宗室自勵基金,就是這種按照興趣和愛好,由閒散宗室組成各種文藝社團。
最多就是這種以家養的奴婢ji樂為基礎的演藝班子,從籌劃劇本,訓練家姬樂工,自編自導,自得其樂,少了許多閒的蛋疼,無事生非取樂的傢伙,也算為京畿的安定團結,貢獻了一份力量。
我身邊就站著這麼一隻大米蟲,眾多米蟲的總頭目,一邊偷偷的打量我收房的新人宋堇瑜,一邊努力不讓吞口水的聲音出來。
他第一次見到她的反應,似乎就是深受打擊,我甚至可以想象他事後滿肚子怨念,偷偷躲在牆腳裡一邊畫圈圈,一邊嘀咕,沒天理啊沒天理。
宋堇瑜腰掛長劍默不作聲的跟在我身後,量身體裁的緊身裙裳,故意被裁段和縮緊了某些部位,讓這位人妻加shu女,看起來相當的英姿颯爽,又凹凸有致養眼的很。小慕容要出去接收察事廳的遺產,於是我身邊就換成了既可以暖床又可以做貼身護衛的這位,就算真的未必有派上用場的機會,也可以用來滿足作為男性的虛榮心和成就感。
“對了,老大,有人託我問你老關說一聲,是不是冒犯過你麼,……”
“怎麼會……”
我轉過頭來有些莫名其妙。
“市坊裡刊的那個新書《笑傲江湖》的又是獨孤九劍,又是令狐沖的……令狐家就算了,那個倒黴孩子……”
他看了眼站在廊下打理花草,用個精巧的小刀認真修剪枝葉,笑容可掬的初晴,縮了縮膀子。
“獨孤家自認家風還算良好吧,怎麼就變成天煞孤星,還是殺人如麻難求一敗的劍魔……還有華山派那個殺妻滅徒的偽大善人掌門君子劍嶽不群,連帶在長安城裡開館受徒的華山劍宵派名聲都臭了……”
“靠……”
這也能對號入座,我徹底無語了。
“阿笑……”
小丫頭像只埋伏獵物的貓科動物一般,從門外的躥進來,飛快的盤腿掛在我身上,老大不小的分量頓時把我撲倒在地,故意蹭蹭的用胸口壓的我直翻白眼,才老不情願抖著裙子的爬起來。
“把雪貓兒借我一下好不好……”
雪貓兒就是我那隻烏雲踏雪,出於某種宅男本色紀念意味。而起的的別號,這些年騎它上戰場的機會越來越少,因此整天吃飽了就是配種,
小丫頭滿頭大汗的興沖沖的回家來,搬了一大堆東西上車,和我打了個招呼,又風風火火的走了,顯然她又帶著少年親事和家將們,跑去城外北苑玩競遊戲了。
雖然我嚴禁左右讓她親自玩賽馬這種高危險的活動,於是她的樂趣就轉到了馬車競賽上,還拉上了一大班的宗室什麼的。還起了個名目,叫度與漏*點。
其實就是模仿我門下主辦的馬車設計比賽,定期讓各家宗室、公主、縣主什麼的出人出馬,改造一輛自己特色的馬車,然後在北苑龍山下進行比賽,按照距離可以分為多個賽事,最遠的就是環繞長安的一日競賽,可以點起火把通宵達旦的一直玩到天明。
作為長安各種風尚和稀奇實物的源地,小丫頭不用刻意活動,自然而然的身邊就聚集了一大群宗室、勳貴背景的少年男女,特別是隨著我家權勢地位的水漲船高,等閒大臣家的小兒女,也未必有機會進入這個圈子。從衣食住行、飲食起居到詞曲牌賦,歌舞伎樂,各種深受追捧新奇精巧的玩意兒和享受,幾乎都是從我府上定期流出去的。
更別說她獨樹一幟的各族白黑胡種的儀仗衛隊,整天穿著我家仿製的各式異域風情的甲仗具裝招搖過市,要多拉風有多拉風。
她最近又喜歡上放活人風箏,說是風箏,其實更類似一種原始的助力滑翔機,用床弩彈射出去,結果還真有不少吃飽撐的志願者。
自從那次兵變後,我家的女人多少有些受驚,精神和情緒上的問題,除了在床第上有些異樣的熱情,還有時不時做噩夢,對鎧甲的反光感外敏感之類的後遺症,小東西也不例外,似乎這些日子有些亢奮過度,沒事就喜歡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