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部分(2 / 4)

小說:幻之盛唐 作者:團團

勢力的監控,主持對那些閹黨殘餘的搜捕和追殺,剛剛因為一個意外事件,臨時受命出去了河北路。

作為本朝政治生態最頂點的存在,政事堂的宰相們。一般保持在五到九位之間的單數,再加上若干加中書門下平章事的軍中大員(現在是樞密使們),以及有資格列席旁聽的輔臣們,構成這個國家最高的決策機構。

列位的宰相按照分工的不同而排名不同,現在的朝廷序列上能夠被稱為相公的,大概有九位,不過顏真卿、韋見素這兩位年紀大了,是作為坐鎮朝綱的重量級存在,很少對政事表自己的看法,還有有兩位李揆、崔煥,是長期在外地奔走,主持河東、河北諸道戰後重建的水利、直道、裁軍、屯田、劃道等諸多專案,常年是李泌、張鎬、第五崎、崔圓等五位留值中樞。

宰相樞密使合議,只是走個過場,真正的戲份在散會之後,我在側殿耽擱的那一小會。本來按照宰相們比較穩妥的打算,是以徹查為名進行冷處理,將事情拖上一段時間,影響消退後,再做實質的處置。

但是顯然形式跟不上變化,有人出手更快,易州開倉案,還沒等朝廷作出議處的決定,隨著當事人在都察院的監管下突然留書自殺,而變得暗流洶湧起來,

因為根據洛陽留守的密報,這並不是簡單的處於公心或者義理的個人行為,私開官倉的背後,還有更大的隱情,似乎牽扯到歷年積累的虧空,有人試圖藉助開倉,將這些痕跡全部抹平掉,順便給朝廷出一個難題。

然後生的事情,讓河北新建的都督、佈政、戶賦、按察、轉運諸使,乃至朝廷有些焦頭爛額起來,有人質疑都察院的權威,彈劾濫用權勢和私刑,還有人要求追查逼死品官的內情,……又有人跳出來說,自從分道後,諸司管轄混亂,請暫緩之……乃至有人指責大規模修剪河渠道路,實屬勞民傷財,原有的存在已經足夠滿足大部分需要,在朝廷財富緊張的情況下,何必重開新的工程,無非是為了成就某些人好大喜功的名聲和功績,方便貪墨和上下其手,還舉出一些例項來。

一時間什麼聲音都冒出來,似乎是乾元改制沿襲下來的矛盾和積弊,一下都在光天化日之下迸出來一般。矛盾直指河北諸司。

而在傳統的官僚體系內,派系、門黨、世族、軍鎮盤根錯節的關係,讓這件事情變得極其複雜,阻力重重。

象河北都督乃是出自郭子儀門下朔方五虎之一的渾釋之;河北布政使乃是廣陵採訪使轉任過來的李成式,與前江淮租庸調使第五岐關係密切;河北按察使李銑,乃是門下右僕**真卿,任河北招討使時的判官;河北戶賦使是由江西採訪使轉任的皇甫侁,算是當今刑部尚書李麟的門生;連領河北都察院事的監察御史裴茂,也與憲臺總長,現任御史大夫韋諤交情匪淺。

因此小白希望藉助我的力量,摸出背後的東西。龍武軍的體系相對比較獨立,外部難以滲透也不易洩密,當年留在河北組織抗敵,並就任地方的校尉們,也有不少繼續保持著聯絡,算是一個比較乾淨的群體。

現在留在我身邊的,只有一個薛景仙了……

薛景仙滿臉疲憊的從臨時樞密院的籤事房裡出來,在門廳交割了符信,換過常服,上了馬車,一頭倒下昏昏沉沉的打起盹來。

作為一位手掌天子八軍數萬人馬中近半禁兵,半壁江山防要的樞密使大人,顯然沒有身為這個國家最頂端的一員的覺悟,依舊隔三差五的找各種理由溜號,逃避公務,連旬日三五的早朝都照藉口偷懶,因此真正在辛苦和忙碌的,只有他們這些親信部下和佐臣,

象總章參事府、樞密院的日常庶務鉅細,其實是幕府內的十幾位長史、司馬、別駕、判官、推事、掌書記等僚屬,以及他們帶領下數目龐大的參軍團,按照階級等次的分工,進行輪值處理的,然後以內樞密使的名義刊出去。

作為幕僚領班的席,薛景仙在這個影子樞密院裡,在多數公事的場合,儼然那位大人的代表,雖然他一向深入簡出潔身自守的低調,除了公事和集體活動,基本很少有自己交際應酬的圈子。但來自人前背後的風光和榮耀,連一些宰輔之臣,也不敢側視的。

但他現在睏倦的只想好好休憩一會兒。

“大人,內裡到了……”

一個聲音喚醒了他。

看著翠蔭掩牆的後面,點點晾曬花花綠綠的裙帶衣裳什麼的,連空氣都變得有些粉紅和曖昧起來。

與平康三里的北里和南里不同,這裡主要是小戶獨院的私館,多數規模和格局並不大,一兩個當家的女子,半掩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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