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呢,感受著裹緊緊的瓣兒,緊緊壓著我蠢蠢欲動的想法。很有一種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的錯覺。
所謂盛況空前的入城式,其實沒有花多少錢,大部分是食物上付出。只要給長安附近的工程隊和還鄉團,放兩天假,然後再透露出皇帝回來地訊息,基於國人喜歡扎堆和湊熱鬧的天性,於是這萬人空巷、歡呼雀躍的規模和效果就有了,從另一個角度說,這和動物園裡看猴子打架的無聊遊客沒什麼兩樣。
連所有用來裝飾的綵帶和綢帷,還有紙剪的鮮花和供品,都是可以回收再利用的。等下次那位太子殿下後腳回來,還是可以如法炮製的。
當然,這都要感謝後世的人民公僕們,為了應付檢查,無所不用其出,著實給我們這些小民上了一堂,什麼叫粉飾太平。什麼叫做欺上瞞下,關於面子形象工程地生動課。
因為
老皇帝回程的訊息,也讓某些人雞飛狗跳起來,比如在西北折騰了好幾個月,還沒準備好行裝的那位陛下,幾乎是捏著時間,匆匆告過天地,帶著大臣和儀仗們一路狂奔回來。連嬪妃後宮都丟在身手。由於車馬不足,再加上臣子人頭多,幾乎是一路見什麼收什麼的徵收過來,乃至許多大臣只能坐牛車,騎草驢,慢騰騰的綴在後頭,以至於很長一段時間內,西北迴來的都被很形象的稱為牛驢黨人。
最後連長安都沒進。就是為了趕在咸陽縣望賢宮南門前,以太子東宮地紫衣,親自帶著文武群臣,迎接那位太上聖德皇帝。
然後請太上升南門樓,自己在樓下率臣子朝拜,請還政於太上,仍願居東宮侍奉,太上驚而降身挽慰稱“我兒天下人心具歸。何須固遜。唯老父安得靜養也”,並由此上演一幕再三推授。父慈子孝,和熙融融的大戲,最後才換回袍服,由今上親手挽著太上的馬疆,親為開道,太上嚴詞不準,乃親自駕玉珞車為道行,又不準,又坐車為前驅,乃進長安。
士民夾道山呼萬歲,如山搖地動,女子兒童爭相以鮮花綢帛,鋪陳前道為歡慶,屋宇嶙次,披紅掛綵,泛如海洋……
奉上皇至大明宮,稱觴上壽,且邀上皇妹玉真公主,及上皇舊嬪如仙媛,一併侍宴,並召梨園舊徒,奏樂承歡。又曲體親心,一日數往省視,又敕令,凡從前扈從諸人,仍令隨侍,就是歌場散吏,曲部遺伶,也一律召還,供奉上皇,俾娛老境。
老皇帝已經態度搬進了南內,而不是大內太極宮,或者是西內大明宮,雖然今上一直力求挽留大內,以近存事孝道,但還是搬回了興隆潛詆的興慶宮,這多少也讓一些人鬆了口氣,另一些人大失所望,還有一些人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進城禮後,按照慣例,安置好太上一行之後,我和小丫頭就去給皇帝岳父大人問安,被留下給太上陪宴一直晚上。
沒想到,我來長安的第一個夜晚,居然是半醉半醒的在大內麟德殿裡過的,連小丫頭也被所謂的母妃張惠妃找去說話,然後和雲容,阿蠻他們一起,分別留宿在宮中。
過了這個讓很多人一直失眠到天亮地夜晚,第二天才算真正地回到家中,
更多的女人搬進來,對這個大的過於空曠的府邸,也無意增添了不少人氣,內外的居所和院落的佈置,也要按照身份和需要重新規劃,基本和我有關係的女人,都要求有自己的房間和院落,卻又不能相互離地太遠,圍繞著我的起居的正房“貓巢”,一番聯屋的改造是不可避免的,左右兩廂是小丫頭的“渦居小築”和阿蠻的“容玉軒”,然後是雨兒和初情的……
大到房屋地增建,小到每一樣擺設地位置,讓初晴和縐老頭這兩天忙的腳不著地。大批地建材和花石被運進來,甚至還有整棵整棵的果樹。
這一群大小女人,幾乎每個都有自己的想法,再加上數倍於此希望表現自己的家人和實現報效價值的工匠們,集體迸發出來的建設熱情,於是我只能在曠達的後園裡,找到一點清淨。
回到長安的女人們,有不同的反映,不知道是水土不服還是近鄉情怯,象雨兒是變的很貪睡。初晴表現出有些沒日夜的工作狂傾向、雲容和阿蠻都有點心事重重地,采薇發起小燒來……似乎唯一沒有受到影響的只有歡蹦亂跳的小丫頭,她精力充沛的玩耍在最短的時間內,到處留下自己的足跡。
“怎麼還不動……
我的不遠處,某隻妨礙我做進一步舉動的大燈泡,正把漂亮的珠綴裙子毫不愛惜地掂跪在地上,好對著水池中一艘製造精巧的帆船模型,鼓足了腮梆子吹氣,用用團扇用力扇著。
她手中把玩的這個船隻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