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負責籌備樞密院事,還兼領軍國參事府總綱……朝廷那些大人們,是不是得了失心瘋了……”
王承禮的臉色扭曲起來,本以為十拿九穩的東西,卻在結尾除了最大的意外。玄武門內,迎接他們的不是預約好的內應,而是城頭上全副武裝的甲士,輕易就將這隻數千人的武裝給繳了械。
“當然不會,那些大人們個個精的如明鏡似的,怎麼會瘋……”
前宰相王歟,現任的工部尚書兼水澤山陵使,輕輕嘆息道。雖然他一向小心,凡事從不親自出面,沒有多少證據流落出來,但還是以帶兵犯禁的理由,在新朝中失去了宰相的位置,打去給太上和上皇,修造陵寢了。
“那怎麼還有給他這個名義,他已經有足夠的實力了,再給他獲得名分和大義,……難道就不怕進一步的尾大不掉……”
王歟
“你太幼稚了,這正是那些大人所冀望的啊……”
“怎麼會……”
王承禮有些糾結的道
“自古天子大義尤在,卻擅專大權者,很難得到善終……肯怕到了這一步,那些大人們,還會更加的讓步寬縱,一直寬縱到天子也無法的忍受的境地,自然就水到渠成了……他只是一個人,沒有任何的家世和門第……”
“更何況樞密院的名聲,已經在那班閹豎手中敗壞,他如果籌備不成,平白折損了實力,還落下了把柄,大家都等著看笑話呢……”
“權柄越重,責任干係也越大……暗中眼紅妒忌的對立面也越多,真要讓他開了這個破天荒的先例,很多時候,只要小小的煽動……”
“難道就不怕他真成功做下來了麼,……”
“你覺得那些相爺和公公們,會給他這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