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分都是青壯”
看守統計俘虜的兵曹,大聲回答道。
“嗯,那就好辦了……”
雖然還有營養不良等問題,好歹也是個全勞力,可。以做很多事情。
按照事先的約定,他們中的火長以上將官將被單。獨挑出來,按照手下士兵的檢舉和投票,決定處置去留,而剩下計程車卒將在適當整編後,移交給南衙的宰相們。經過相互檢舉後,這些人很難再和士兵形成足夠的信任感,這對試圖煽動作亂的人來說,等於是釜底抽薪。
“李輔國還沒找到麼……”
看了一圈回來,我走到一顆樹下突然問道
“沒有……”
站在樹蔭裡的老貓回答道,他今天難得多說了。幾句
“我們的人手嚴。重不足,地方上的混亂還在清理,許多眼線和暗樁,都沒法派上用場”
這就是京華社的叛變帶來的一個惡果,雖然其中以小部分的逆亂,卻癱瘓了這個京城中最大的幫會組織的作用,連帶的還有對那些江湖背景的外圍組織的信任危機,以至於為了重新清理和甄別這些潛在的隱患,在新的替代建立之前,已經沒有多少可靠的人手,可以執行追查任務。
這件事背後,還暴露出另一個問題,就是龍軍及我個人名下的各種資訊渠道雖然眾多,擁有大量的外圍和人員,卻也過於鬆散和繁雜,以至於許多跡象其實已經有所卯端,但是分散到各個渠道中,就變成簡單而缺少意義的個例,直接淹沒在對方刻意營造出的海量資訊的亢餘中。
同時我的幕僚班子看似足夠強大了,但其實也缺少足夠專業的情報分析力量,許多重要的東西和實效性,被延遲在轉遞和處理的程式中。
隨後,我又視察不遠的地方,大大被擴編的童子軍新營地,從今天開始,他們將作為正式的預備役,擁有自己的營地和番號。
戰後,同樣需要重整的還有龍武軍的內部,長期積累和被各種原因隱藏的內部問題,也因為外部的壓力,似乎一下子顯現出來。久居長安繁華盛地的精神懈怠和紀律鬆散風氣,戰後刀槍入庫、馬放南山的盲目樂觀情節,將士熱衷做生意更甚於對日常操練的興趣……
一些久經沙場資深老兵的反應也很讓人失望,或者說他們已經被安逸的生活消磨了意志,當聽到被宣佈為叛逆後,某些人先想得不是固守原地,或與上級取得聯絡和對策,而是偷偷從營房裡丟下兵器和值守崗位,易裝跑回家去,甚至是以同鄉為單位,從駐守的據點開始小規模的逃亡不知所蹤,面對突如其來的圍剿,戰鬥意志和表現也反而不如那些初出茅廬的學軍和少年兵。
反而是受過軍事專業教育和榮譽忠誠之類的思想輸灌的原因,因此在動亂中損失和傷亡最大的也是那些學軍和我府上的少年親事,我花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把他們培養出來,結果前赴後繼的倒在圍攻之下,他們鮮血被毫無意義的耗費在內亂當中,讓人十分的痛心又無奈。
由本部擴編左右龍武軍、左右金吾衛;衛伯玉的鐵拔軍改編的左神策軍;還有兩次安東軍派遣軍中,由薛嵩的安東討擊軍就地改編而來的右威衛,羅先的遊擊軍改編成的左領軍衛,嚴武的商州義勇和糧院營;隨營軍校,學兵營、士官團、武學風紀大隊,擴編成的樞密院教導軍;再加上團練改編同州、華州十幾個守捉營,一下多了老大一堆編制出來。龍武軍的實力大大被分散,短期內戰鬥力不升反降了,
重整龍武軍,從二三極預備役大量吸納新血,補充兵員的同時,我所轄的兩府也痛下決心,力排眾議大量破格提拔這些新生力量,以逐漸取代那些傳統思想的軍人階層。
在新編的體制下,除了我繼續直轄的左龍武軍,同時還以行宮都部署總宿衛使的名義,檢校由副手韋韜以將軍領銜右龍武軍,衛伯玉以將軍領銜的左神策軍。同時兼以樞密院身份,轄制高適以將軍領銜的左金吾軍,郭石頭以中郎將領銜的右金吾軍,以及正在外戍的右威衛、左領軍衛、同州、華州團練等編制。
象這一次倖存下來的少年親事,見習虞侯,學兵隊等,都將提前結束在我身邊的實習期,直接進入軍隊作為最基層計程車官開始服役。雖然這未免有些拔苗助長的嫌疑,但是我實在是已經有些等不及了,經驗不足,教育不到位,資歷太年輕,都不是問題,可以慢慢一邊服役一邊學習,用時間來補全。
樞密院教導軍的成立,就是為了這個需要而存在,除了一些忠誠可靠的退役老兵作為教導官,其他主要由兩學三附在校的學兵、士官生、短期成班的將校們組成,入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