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劈扔了一個地雷
感謝大樹底下被雷劈扔了一個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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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踐行
李靈月帶著一眾侍衛,浩浩蕩蕩地到了天牢,把毫無準備的衙役驚得從椅上彈了起來,忙不迭地給她磕頭行禮。
她收回搭在綠裳手上的手,抽出錦帕在鼻尖揮了揮,天牢不是什麼好地方,尿騷與汗臭那是隔了幾尺路都能清晰聞道:“真臭。那四位衙役便是關在這兒?”
衙役頭領是有個眼色的,這李靈月背後的魁梧侍衛,一溜數過去就有十五個,個個都人高馬大,沒個像好惹的貨色,一看就知道李靈月的來意不簡單:“啟稟長公主,那四位衙役便關在裡頭,小的帶您進去。”
見到垂頭喪氣的四位衙役後,李靈月便讓人放她進去,還端了端長公主的架子,揮手道:“你們且下去。本宮要問話。”
衙役頭領心裡一個咯噔,知道這事兒要壞了,但他一個小小衙役,可沒那個天大的權利去阻止地位僅次於天子的長公主,況且李靈月與聖上素來交好,她要是揹著聖上做些無傷大雅的事,還真沒人能奈她何。
頭領表面應了李靈月,轉身就腳底抹油地往牢外跑。
剛到牢口,就聽揚高的女音道:“區區御役,好大的膽子,竟膽敢暗算聖上!聖上仁慈,饒了你們一命,但本宮卻饒不得你們,說,你們背後的主子是誰!若是不招,便別怪本宮大刑伺候!”
重音剛落,便聽一陣雜亂的拖曳人聲,和著哭腔的“冤枉啊”響起,沒得幾聲,便被鞭子抽打的聲音淹沒得徹徹底底。
那鞭子抽得跟要開天闢地似的,噼裡啪啦的,連牢裡傳出的風都帶著狠勁,每打一下,李靈月還催問一句,也不知可是那些御役仗義,還是愚忠,竟然只喊“冤枉”,連人名都吐不出半個。
心道一聲壞了,頭領立時趕去讓人給君泠崖通風報信,可等到他急匆匆遛回來時,李靈月卻已收了手,昂著頭斥了一句“才打這麼幾下便沒了,晦氣”,便帶著一眾侍衛風風火火地走了。
刺鼻的血腥味入鼻而來,頭領足足暈了好一小陣。如此濃重的血腥味,還有幾個人能留著口氣兒?進去一看,果然,只見那幾人皮開肉綻,面目全非,慘不忍睹,別說有氣沒氣了,只怕那魂都被打成齏粉,連投胎轉世的福分都沒了。
君泠崖得到訊息的時候已經遲了,他眉峰緊蹙,看似全神貫注於筆下的奏狀,但內心已是雷電交加、風起雲湧。
李靈月在聖上出事後,第一時刻送來藥膏,隨後又以逼問幕後主使的名義,將人“意外”滅口,這一連串的事情聯絡到一起後,他就不得不提出疑問了。
“君禮,查!”
“是!”
。
翌日,五更天的鐘聲還未敲響,李千落就在梅月的叫喚中撐開了困頓的眼。
“聖上,該起了。”
她撩起眼蓋看了看窗外,好黑呀,老天爺爺爺還黑著張臉呢,不起不起:“唔,困,不起。”
“聖上,可是在等臣伺候您起身?”
她登時精神一振,從床上彈跳起來,隔著微風掀起的帷幔,只見君泠崖雙手環胸,斜挑著一雙鳳眼看她,眼裡明明白白地寫著幾個大字:若再不起,臣不介意將聖上拖下床。
好可怕,閻王爺又來催命了。
不行,皇姐說不怕他,那……那就不怕他。
她瞪直了雙目,肅整了臉色,十足地演繹出帝王的氣概模樣,可惜背剛挺直,立時就被拉開帷幔闖進來的君泠崖,嚇得屈了腰板,縮了龜殼,老老實實地在他目光威逼利誘下挪下床,洗漱更衣。
今日梅月給她換了一身淡金色的對襟公服,內襯白紗中單,服上繡九隻騰龍,兩博鬢左右兩邊插十二支花釵,腰飾金附蟬,足踏烏皮舄,一派貴氣。
反觀君泠崖,他倒是褪去了那直逼天子的淡紅色朝服,換上了象徵親王身份的紫色常服,內著白紗中單,紫紗蔽膝,腰佩短劍,瞧起來少了幾分逼人氣勢,多了幾分貴家公子的氣息。
“不、不上朝?”她無辜地眨眨眼,好奇怪的衣服,扯一扯,醜醜的,不好看。
“懷化大將軍即將帶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