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斷了她的話——由於要給兩人拉紅線,梅月很識趣地坐到別的馬車上。
君泠崖從她咄咄逼人的問話中解放,立刻抱著暖爐跳下了馬車,扶她下來後就走到一邊歇息去了。
她氣鼓鼓地盯著君泠崖的背影,不高興:“梅月,壞豆腐好壞好壞。”
“怎麼了?”梅月問道。
她將剛才與君泠崖的對話說了:“壞豆腐是不是要離開我?”她扁扁嘴,眼裡開始打轉了,“為什麼他還要離開我,他不是說他愛我麼?兩個人相愛,為什麼不能在一起呀?”
梅月瞥向君泠崖,他微抬著頭對著耀眼紅日,打落的陽光像替他不平一般,將他的疲態映照得一覽無遺,他累了,若是這份感情得不到回應,於他而言放棄是最好的結局。只是,他放棄了,她怎麼辦?
“聖上,奴認真問你一事,您定要如實回答。”梅月見她點頭,認真地道,“您此前告知我說,您愛上了王爺,此話當真?”當時聽到她親口說時,梅月相當震驚,以為她只是一時玩笑,後來才知道,心是真的,情也是切的。
“真的呀。”她點點頭,“我愛壞豆腐,我想跟他在一起。可是他為什麼還要離開我”
“也許……”梅月淡然一笑,“他只是不知道您的感情罷了。如果您真想他不離開您,奴有一妙招,保管他這輩子都得陪在您身邊。”
“什麼招?快說快說呀。”
梅月附耳過去,輕聲細說。
她的唇角越揚越高,聲音止時,她拊掌大樂:“好辦法好辦法,就這麼辦!”
大抵是從西疆國那撈了一大把油水的緣故,回宮後的慶功宴辦得風光又體面,禮部高興得恨不得敲鑼打鼓,送走以往那拮据的黴氣,而戶部則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撥著算盤,盤算著國庫的口袋又扁了幾斤幾兩。
慶功宴並沒有什麼新鮮的花樣,觥籌交錯,歡歌舞蹈都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