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良。
這使得很多人都大跌眼鏡,方良不過一個小小的庶吉士而已,竟然也會牽涉到如此嚴重的事件裡去,而且好像還是其中的首腦,簡直不可思議。
就在外界議論著張昊被刺一案時,下午,錦衣衛北鎮撫司的詔獄,刑房。
光著上身的方良已經昏了過去,他的雙手捆在刑具上,遍體鱗傷,有鞭痕也有烙印,看樣子被伺候得“很舒服”。
“把他澆醒。”負責審問方良是京畿都督府的一名身形消瘦的武官,另外刑部和錦衣衛的人陪審,那名消瘦武官瞅了一眼昏迷的方良,面無表情地向立在刑架前的幾名粗壯大漢說道。
說實話,消瘦武官等人挺佩服方良,身為一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竟然硬生生地從凌晨扛到現在,已經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一名粗壯大漢拎來了一桶上面浮著冰塊的冰水,當頭衝著方良澆了下去,淋了他一個透心涼。
受到冷水的刺激,方良悠悠然醒了過來,凍得瑟瑟發抖,要知道現在可是正月裡,北方正是冰天雪地的時候。
“方進士,我們已經有了你與那些刺客勾結的確鑿罪證,你們見面時的那座民宅的主人和東廠的探子都能證明你那天見了那個刺客頭目,如果你再頑抗下去的話那麼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消瘦武官瞅了一眼方良,面無表情地警告道。
“本……本官什麼也……也不知道,你們搞……搞錯了!”方良搖了搖頭,虛弱地回答。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消瘦武官見狀冷笑了一聲,伸手拍了幾下手掌。
刑房的門開了,一名神情驚恐的中年女子被兩名大漢帶了進來,看上去莫約三十上下,長相秀麗,看得出來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
“老爺!”當看見遍體鱗傷的方良後,那名女子禁不住驚呼了一聲,連忙跑上去關切地檢視方良的傷勢,她是方良的妻子。
“本官與此事無關,你們搞錯了。”方良見狀立刻清楚了消瘦武官的用意,連忙向消瘦武官說道,利用親人來打擊那些意志力堅強的人是一個行之有效的方法,雖然那些人本身不怕刑罰但是無法目睹親人受刑。
“方良,本將軍已經跟你在這裡耗了一天,已經沒有耐心再跟你耗下去,如果你再不老實交代你的罪行,那麼本將軍就會讓你為此感到後悔。”消瘦武官豈會相信方良,冷笑著警告道。
“本……本官真……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放……放過我!”方良再度搖了搖頭,開口哀求道。
“她是你們的了,你們想做什麼都可以。”方良的話音剛落,消瘦武官伸手一指方夫人,沉聲向房間裡的那些行刑大漢說道。
“嘿嘿……”聽聞此言,那幾名行刑大漢色迷迷地向方夫人走了過去,嚇得方夫人花容失色。
很快,在方良的注視下,一名大漢扛起方夫人走向了一旁的一張桌子,將其往桌子上一扔,然後幾名大漢就淫笑著按住她撕扯著她身上的衣衫。
方夫人高聲尖叫,拼命反抗,可是她豈是那些人高馬大的大漢對手,很快身上的衣衫就被撕去,露出了貼身的內衣。
“放……放開她,求求你們,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方良想要衝上去救方夫人,可惜他的手腳被牢牢地捆住,一邊掙扎一邊向消瘦武官喊道。
“方良,你應該知道你所涉及到的案子已經捅到了天上,要是你心存僥倖的話,本將軍會讓你的家眷逐一來‘勸’你!”消瘦武官見方良的情緒變得激動起來,嘴角不由得流露出一絲笑意,意味深長地說道,尤其在“勸”字上加重了讀音。
“啊!”這時,方夫人忽然一聲尖叫,原來一名大漢一把扯下了她的肚兜,使得她胸部的春光外洩。
不僅如此,一名五大三粗壯得跟熊一樣的大漢淫笑著脫著褲子,一副猴急的模樣,想要將方夫人壓在身下****一番。
“停下,我……我把一切都告訴你們,你……你們放過她,放過她。”方良見狀再也無法忍受,否則接下來方夫人就要受到那些大漢的****,他咬了一下牙,衝著消瘦武官喊道。
消瘦武官聞言禁不住鬆了一口氣,緩緩抬起了右手,那幾名大漢立刻放開了方夫人退下,方夫人用撕裂的裙子掩住身子,神色驚恐地蜷縮在桌上哭泣著。
“早這樣咱們都能省了不少麻煩。”消瘦武官面無表情地望著方良,“告訴本將軍,是誰指使你行刺義國公的?”
“此事事關重大,我只能說給你一個人聽。”方良抬頭望了一眼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