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趕赴易州,會合京營,解易州之圍。”
京營總督、襄城伯李守錡聽了,嚇得兩股戰戰。這種功臣勳戚之後,雖然深得皇帝信任,委之以整個京城之中最要緊的軍隊,可是實際上卻沒甚麼本事,而且專擅嫉賢妒能,詆譭幹臣。去年年初,兵部右侍郎李邦華奉旨整頓京營,裁汰虛冒,得罪了許多諸如李守奇這般的草包,失利者無不銜恨刻骨。後來滿桂守德勝門,京營發炮助戰,非但沒打中韃子,反倒打中了滿桂的兵,李守奇及都事張道澤等人趁機對李邦華大加詆譭,結果李邦華給罷職閒居,京營也就更加敗壞。
試問這般的太平少爺兵,如何作戰?韃子攻城的時候,若不是慣戰的宣大兵與遼兵趕來援救,恐怕整個京營連渣子也剩不下了,而現在卻要他李守奇獨力面對福王的叛軍,那不是要命麼?李守奇暗自打定主意,倘若真叫自己領兵,大不了到時候繳印投降了便是,管他福王還是陛下,總是朱家的人。
溫體仁聽了桓震之言,微微點頭,目光便向李守奇瞧來,見到他面青唇白的膿包模樣,忍不住大皺眉頭。周延儒早知道溫體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