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兒。”魏忠賢深知當今天子的脾氣,唯好引繩削墨、斧鋸髹漆之事,積歲不倦。近來皇帝對客氏似乎有些冷淡,不知又是聽了哪個大臣的調唆。若是自己獻上幾樣精美絕倫的機巧木器,那可不是大大討天子的歡心麼?突然怔了一怔,喃喃道:“姓傅的?咱家記得前幾個月恍惚曾見一個甚麼姓傅的給保舉入太醫院做了醫官,難道便是此人?”魏忠賢雖然大字不識,記心卻是極好,幾月前不知在哪裡見過傅山的名字,居然記到現在。
崔應元道:“是,那傅山本是信王保舉的。”魏忠賢面色微變,沉吟道:“信王?”崔應元知他心中猜疑傅山與信王之間的關係,心想若是辦不成這事,傅山許下的大筆錢財便要化作泡影,他這等人向來銀子第一,魏忠賢的甚麼大事,他才懶得去管。當下道:“據孫兒所知,那傅山雖則是信王保薦,卻不曾與他來往,只是偶然給王府中眷屬診治過罷了。”魏忠賢這才略略放心,笑道:“錦衣指揮說的話兒,咱家自然是放心的。”崔應元連稱不敢不敢,又答應明日便帶桓震來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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