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奇在半路上遇到英軍將領賀布時,賀布早就已經探的清軍騎兵動向,並下令軍隊向通州進發而隱藏起來。
洛奇返回通州,和巴夏禮匯合,結果被清軍阻擋住,一個官員告訴巴夏禮和洛奇,他們只有見了親王僧格林沁才能得到安全通行證;巴夏禮和洛奇同意,但他們沒想到的是,他們一見到僧格林沁就被逮捕了。
見到僧格林沁時,巴夏禮拒絕磕頭,結果讓士兵按著腦袋在地上磕了幾次。同時巴夏禮又得聽從“又矮又胖”的僧格林沁的大片長論,無非就是說歐洲人如何貪得無厭的進攻大沽口、你們煽動手下進攻,最後僧格林沁讓巴夏禮寫信回去“停止軍事進攻”,然而巴夏禮說“我沒辦法控制軍事行動”。
正在此時,英法聯軍開始不管被扣留人質死活,而開始了發炮進攻;僧格林沁讓手下將巴夏禮、洛奇和隨從衛兵捆綁起來並裝入囚車,隨行的還有其他在通州外圍捕獲的英法人和錫克族教徒。
“真是一幫蠢貨!”
吳可得信後忍不住暗暗開罵,兩軍交戰都不斬來使呢,尼瑪的僧格林沁幹了件大蠢事,這不是激化矛盾逼著英法聯軍加強攻勢麼?
果然,不久之後的1860年9月18日,英法侵略軍攻陷通州,而後更是與增王來了場冷兵器與熱武器之間的直接對抗——八里橋之戰!
9月19日,英法聯軍對八里橋一帶開始全面軍事偵察,透過入華多年的傳教士為輔助。英法聯軍透過偵察發現北京到通州運河沿岸部署大量清軍,運河上有一座17世紀石料單孔橋,即為八里橋,距京師僅有8公里之遙。
僧格林沁在通州一帶的軍事部署是,由他統率馬、步兵17000人,駐紮在張家灣至八里橋一線,扼守通州至京師廣渠門的大道。
又命副都統伊勒東阿督帶蒙古馬隊4000人防守八里橋;另有1000名察哈爾蒙古馬隊由總管那馬善統帶,防守馬駒橋東南之採育,以防敵軍從馬頭西進,繞道進犯京師。
直隸提督成保率綠營兵4000人防守通州。副都統勝保率京營5000人駐守齊化門以東至定福莊一帶,作為聲援僧格林沁和護衛京師的後備部隊。
僧格林沁統率清軍共計達30000人,其中蒙古馬隊共近10000人。
1860年9月18日,英、法聯軍先頭部隊自天津北犯,是日中午,自河西逼近張家灣附近,並向張家灣的清軍駐地發炮攻擊。
僧格林沁所部守軍早已嚴陣以待,向敵陣勇猛衝鋒。英、法聯軍為抵禦彪悍的蒙古馬隊,以數百支康格列夫火箭齊射悍不畏死的蒙古勇士,蒙古騎兵馬匹驚駭回奔,衝動後面的步隊,導致陣勢混亂,紛紛後退。
在清軍失利的形勢下,僧格林沁立即率部退入八里橋,以扼赴京道路。隨後,英法聯軍一舉佔領了張家灣和通州城。
第484章清軍再敗
1860年9月19日,在通州陷落後的第二天,朝廷即在《諭僧格林沁等應敵機宜》的“廷寄”中詢問:“僧格林沁自退扎八里橋之後,日來與該夷是否又經見仗?”。
更在《著烏蘭都迅帶馬隊赴通》的“廷寄”中指令:“僧格林沁現扎八里橋,勝保現扎於家衛,防堵由通入京要隘,以截夷人前進……著烏蘭都迅即統帶所部馬隊官兵二千三百名,日夜趲行,前往通州以西八里橋地方,聽候僧格林沁等調撥,勿稍遲延。”
通州僧格林沁所部退守八里橋後,他和瑞麟商定,全軍分設南、東、西三路截擊英法聯軍。
其中,將近1萬名滿、蒙馬隊軍部署在八里橋一帶防守。
八里橋東距通州八里,西距京城三十里,是由通州入北京城的咽喉要地。清軍利用八里橋周圍的灌木叢林,在這裡構築了土壘和戰壕,準備和英法聯軍在此決一死戰。
而就在這時,透過一個來月的急行軍,吳可率領手下五千先鋒騎軍,也已經風塵僕僕趕到了直隸總督衙門所在保定。
“通州情況如何?”
剛剛將手下疲憊不堪的弟兄安排妥當,吳可來不及洗嗽休整便急急趕到直隸總督衙門,一見留守的總兵巴圖便直接問道。
“大人,通州已經失陷,目前僧王正率領數萬官軍佈防通州城外要地八里橋!”
面對吳可毫不客氣的詢問,巴圖不敢怠慢急忙回報道。
“通州這麼快就失陷了?”
吳可一屁股坐下臉上滿是掩飾不住的吃驚,一雙眼睛之中滿布血絲,目光炯炯望向巴圖,擺了擺手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