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手斷腳這些還是輕傷,我小時經常被罰,骨頭磨合得習慣了,稍微託一託,它就知道自己長回去——可怕的是公子抓了我之後戮屍。”
冷雙成兩次聽見蕭玲瓏說到忌憚秋葉的手段,不得不印象深,問道:“聽你話意,你並不懼死,只怕無以保留全屍?”
“是的。”
“公子的手段,當真有這麼暴虐?”
蕭玲瓏掠了冷雙成一眼:“哥哥說的,難道有假麼。蕭家的探子就是被公子用長矛戳穿了胸膛送回來的,屍骸還掛在了邊關城牆下,哥哥每次隔山觀望一次,都覺得是奇恥大辱。”
冷雙成聽他侃侃而談,遲疑說:“能與公子相峙,你哥哥怕是個人物。”
蕭玲瓏哂笑:“初一還裝什麼呢,你和公子不是已經知道,我是蕭家人,也是肅青候的弟弟麼。”所以才派人盯梢,不放他自由離開都城。
他最怕的,無非是被秋葉當成了蕭家的探子。
冷雙成臉紅,低聲道:“對不住。”轉身離開了廚房。
蕭玲瓏隨後把米飯和湯碗拿到院子裡,佈置好了午膳。程掌櫃毫不客氣地坐下就吃,冷雙成坐在最下首,替蕭玲瓏和自己燙了筷子,規規矩矩坐在竹凳上,等著蕭玲瓏先舉筷。
蕭玲瓏看著她:“不用那麼講禮,我們同睡一間房,關係已是不一般。”
程掌櫃一口飯嗆在喉嚨裡,臉色古怪地打量蕭玲瓏,又看看冷雙成。
冷雙成冷下臉:“閉嘴。”
蕭玲瓏轉頭對程掌櫃笑了笑:“都城應是不排斥男風的吧,我見程掌櫃就摸著櫃檯夥計的手,捨不得放開。”
可櫃檯夥計早就被世子府的侍衛攆走了,留下掌櫃的影隻形單。
蕭玲瓏又說:“小心你家小姐知道了,怕髒汙了她的名聲,趕過來整治你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