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可眼下她什麼都不知曉,縱是有了何想法終究毫無根據。若是詢問夫君,恐他好意之下並不會告訴自己,且關係到鳳新皇室舊事,她就是再哄他想必也不管用;若是問相關者,比如沈曇,唔,每個人都是滴水不漏呢。
想來為今之計就是等著萬壽節的到來,屆時一定要好好向孃親問個明白。
蕭徹進屋時見夫人正側著身子看窗外的風景,容顏依舊賞心悅目,只那目光他一時有些看不懂,心中立刻生出一絲不安。可轉瞬想著興許是因自己有所隱瞞,看見夫人時便難免心虛,方才以為不妥。
又思及夫人察言觀色之力十分厲害,連忙收拾一下表情,不敢讓夫人看出什麼端倪來。
他從顧霜身後抱住了她,語氣輕柔:“夫人在想些什麼?”
今次她竟沒發現他進來了,忙收了自己的小心思,笑道:“哪有想什麼。不過是閒得發慌,便瞧瞧屋外的景色。”
他身形高大,這般俯著身子難免不便,恰好見著一旁便有梨花木的桌子,心思微動。
顧霜本以為他會習慣性地將她攬到懷裡,熟料卻是將她放在了桌子上,但知曉他常有新的花樣,故而並未驚訝,況且心情不知怎的,自他進來後便好了許多,不似方才那般陰鬱。
只是,仍舊難掩不解:“夫君將我放在桌上做什麼?”
聽著她此刻軟軟糯糯的聲音,蕭徹一時覺得韓曠也不是那麼的混蛋,至少給了他這樣好的一位夫人。
因著桌子的高度,此刻顧霜已能與蕭徹的視線持平,是以兩人對望時不必再微微傾著腦袋。
蕭徹自然而然地貼近她,笑得很是滿足:“這樣就可以和夫人更近一些了。”
成婚已久,雖比初時好上許多,顧霜仍有著害羞的性子,面色微紅,並不說話,只那雙桃花眼裡溢著細碎的星光。
她向來是不知該如何回答這般親暱的曖昧,唯一能做的恐只剩下笑了。
看著夫人這般可愛,蕭徹忍不住親了親她的鼻尖,惹得她抿嘴一笑。
“你方才說什麼?閒得發慌?我往常過來時只見著你捧著賬本,有時對我也愛答不理的。”說著說著,竟是冒出了許多酸味,“我那時在你耳畔說的話估計你壓根兒就沒聽進去吧,恩?這下沒有賬本,倒是覺得閒了?”
顧霜開始裝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