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書雪淡淡地說:“我饒過她這次也不是胸懷大度,只是不想因此讓爺記懷,以後在王府的日子不好過。”
雅爾江阿感動之餘不免訕訕的:“我與福晉夫妻一體,這事兒又是永敘額孃的不是,就算你——我也是理解的。”
書雪自嘲地笑了笑:“爺不計較,將來六阿哥會不計較嗎?”
雅爾江阿沉默片刻,良久才嘆息一聲:“你我早逢十年,必為恩愛夫妻!”
書雪訝然的打量著雅爾江阿,上前摸摸他的額頭,好奇地問:“爺,你不會把那壺酒喝光了吧?”
雅爾江阿理性回爐,更覺尷尬:“福晉,我說的是心裡話。”
“容我多一句嘴,先福晉真的對伊爾根覺羅氏的孩子動過手?”書雪聽到的都是二手訊息,自然對當年的妻妾之爭存有好奇之心。
“是”雅爾江阿聲音低沉:“到了今天我也就不瞞你了,永——煥額娘嫁給我時伊爾根覺羅氏已經有了兩個月身孕,後來——孩子掉了——。”
“那大阿哥和二阿哥?”書雪追究到底。
“阿爾塔出花,她讓人在藥裡添了性熱的東西,伊爾根覺羅氏察覺的晚了一步,就把剩下的換給德隆,因為伊爾根覺羅氏那個沒出生的孩子,我著實冷落了她一段時候,她正有身孕,德隆的身子也因此打小不好,阿爾塔剛沒他就跟著去了。”雅爾江阿表情麻木,似乎再說一件和自己無關的事兒。
“先福晉難產就是因為這件事兒吧?!”書雪豁然開朗。
雅爾江阿點點頭。
“倒真是難為爺了,您既然知情,就一點兒也不在乎嗎?”這才是書雪最想知道的。
“不在乎!”雅爾江阿異常冷靜,反問道:“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在乎?”
書雪還真被問住了,她竟然有些同情雅爾江阿:“真是難為爺了!”
“瓜爾佳氏和我是患難夫妻,當時太福晉逼得緊,阿瑪幾次想易立世子,我們在府裡的處境十分難過,她委實不容易,也受了不少委屈!”雅爾江阿勉強一笑:“當然,她比不上你,如果那時嫁進王府的是你,估計太福晉早就偃旗息鼓了!”
“理解,換了是我,如果阿瑪露出廢長立幼的念頭,我非把王府掀過來不可。爵位弄沒了也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