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神色也因此有些凝重,不能說他沒有這種感覺,只是他很確定自己不會有損失,也就忽視了那個感覺,“難道會波及到你我嗎?”
“那倒不會!”齊朗對這點還是有信心的,“可是,我就是放不心來!……算了,只是直覺而已!作不得準!”
謝清無語,半晌,笑了笑開口:“景瀚,前幾天我信手翻書,正好看到‘信任之案’的事,你覺得如何?記得聖清一朝你最敬重張翊君,可是很少聽你談起這一樁事,什麼時候說說如何?”
“信任之案?”齊朗悠悠地重複了一下,苦笑,“信任之案讓儒林損失了所有的人才,聖清再無人傑之士,張翊君為了孝儀公主的天下算是盡了所有的心力!但是,錯便是錯……隨陽,你想說什麼?”
齊朗皺起眉頭,看著謝清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並非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那種答案是他一直想回避的。
謝清沒開口,朝議的鐘聲在此時響起,所有的官員都起身走出等候的朝房,往正儀殿走去,謝清與齊朗也不例外,但謝清還是對齊朗說了一句話:“太后會比孝儀公主仁慈嗎?”
仁慈?
齊朗失笑,隨眾人進入正儀殿。
聖清皇朝景宗華均元年十月初三,端宗奉安,帝於陵遇刺,兇犯逃逸,孝儀福瑞大長公主命刑部徹查,三日後刑部尚書回奏,兇犯自盡,另獲書簡若干,俱出禁軍府,禁軍將軍寧重入獄,未及審問,刑部尚書遇丁憂,寧重得釋,天下皆驚,其時張翊君丁憂之中,天下名士皆請之上言,未肯。十月十二,禁軍圍汜州少學,得謀刺之證,汜州少學相關之人盡入禁牢,十月十九,名儒容中汕致信張翊君,為汜州請命,張翊君回以信任二字,十月二十一,禁軍逮容中汕、孟達、鄭續等二十餘人,皆天下名士清流。十月二十五,刑部明正典刑,以謀逆、行刺諸狀,誅獄中之人,罪坐九族親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