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們一會去,王瑾言很是抱歉地說照顧不周,未想到我不愛看戲。
我想招待不招待的不打緊,我更喜歡自由活動。
“想來景姑娘也累了,園中的住房早已備好,景姑娘可以去歇息。”王瑾言轉而看向王瑾誨,說道:“瑾妤不知去了哪裡,三弟可有看見?”
王瑾誨神色一緊:“沒見到……”
看他緊張的神色好像人會丟了似的。
王瑾言不緊不慢對身側的奴僕道:“王福,你差人去找找。”
王瑾涵經過,冷冷地吐了幾句詩詞,我覺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裡聽過。
回房跑了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披上外套掛倆腿坐在窗邊吃板栗,看著袋子挺大的,數起來並沒有幾顆。
“好吃麼?比京都的好吃?”
景池珩的聲音忽然從我的頭頂響起,嚇得我差點掉下去。
“世子您嚇死我了!”
他的出現用八個字形容。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在集市放過我不代表不回頭算賬。
“睡前貪嘴,容易積食。”景池珩隨手拿走我手裡的板栗,“寧嫻可能去了嶺南。”
我言簡意賅:“哦。”
嗯?
嶺南。。。。。。
景池珩問:“知道嶺南什麼地方?”
“前幾年被納入大榮版圖的祺易一族聚居的地方。”我偷偷地從景池珩手裡板栗袋偷出一顆,藏在袖子底下,用一隻手使勁兒掰著,準備他一個不留神放進嘴裡。
“寧嫻沒有告訴你,左柘屬嶺南祺易名族血脈。”誰知我的這些小動作被他盡收眼底,他眸光一厲:“伸手,攤開!”
“沒有!”我機敏一鬆手,掌中的板栗掉下去,而後才大大咧咧地攤開手,“哪裡有分明沒有板栗。”
扔完後我才察覺正中他下懷。我剛才應該扔進嘴裡啊,就算只剝了一般的皮,待會吐出來不就完事了麼?關鍵時刻必須不拘小節啊。
“如果真的為寧嫻好,這一次,若有寧嫻的訊息,可以試著告訴楚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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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嶺南
“如果真的為寧嫻好,這一次,若有寧嫻的訊息,可以試著告訴楚隨。”
“寧嫻有什麼訊息傳給我,你還能不知道麼?楚隨哪有問我的必要。再說楚隨不是很有本事的麼哼,他以前是怎麼對付寧嫻的,難道把那些手段都忘記了?別開玩笑!”我心中不悅:“他是不是跟你達成了什麼條件,連你都來給他說好話!”
“沒有的事。楚隨有哪些手段,這你還知道”他低笑了一聲,捋了捋我的長髮:“只才截斷過一次你和寧嫻的信件,還在生氣?”
我低頭,露出光滑的頸項,清冷的月光照在頭頂,顯得淒涼幾分:“哪能呢?我哪敢生您的氣?”
他伸手把我從窗沿上抱起來:“你不生氣低頭做什麼?愧疚?”
“我有什麼好愧疚的!”我仰直了脖子,視線撞擊景池珩深邃含著不明笑意的雙眼,又毫無骨氣地垂了下去,撇過臉不滿地哼哼:“在楚隨的事上我沒有做錯,以前怎麼看待他,將來依舊是怎麼看待他,我與寧嫻始終是一個立場的,不管他現在如何都不會改變……”
“祺易兩支嫡脈,一支歸附大榮,另一支則誓死不從,正聚集勢力企圖將祺易分割出大榮。左柘正是後者。”
我聞言驚詫:“我書讀少你別騙我!”
他笑:“這跟書讀多讀少沒有直接關係。”
寧嫻助左柘一起反叛?
哎我去,誅九族的大罪。
寧太傅疼愛孫女,寧嫻雖不在他身邊長大,卻是日日記掛,寧嫻縱然在與楚隨成婚這件事上頂撞過寧太傅,可後來寧太傅也不再管她到底與楚隨如何,對京都的傳聞也是兩耳不聞,到底是懊悔了。
我認為寧嫻不是不講情義的人,對寧太傅多少還是有些感情的,不至於置寧家名聲乃至上下數百人命於不顧。
“這節骨眼你笑得出來?”
“並非你叛亂,我為什麼笑不出來,” 景池珩道:“楚隨想保住寧嫻。”
“他想阻止寧嫻?根本不可能啊?她什麼時候聽過楚隨說的一個字。指不定被他一刺激,更鐵了心。”
嶺南挨著齊國,陳國,忞國。齊國素來與大榮不合,嶺南屬於齊國與大榮的交界之中。政治戰略而言,治理好嶺南,穩固邊疆,以防齊國,同時可與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