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3 / 4)

、忞國結成鐵板一塊。 經濟戰略而言,嶺南邊境線長達三千多多公里,是全國陸上邊境線最長的地方,與兩國相接,在與兩國貿易中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大榮如今的政策很明顯,決不許嶺南再出騷亂,更不可能坐觀嶺南獨立,影響邊疆穩定。

她的行為無異於叛亂,怪不得許久不曾聯絡自己,八成是怕牽連到我才隻字不提。

“所以你不會告訴楚隨,並希望自己說服寧嫻。但她性烈主見強,”景池珩總能輕而易舉猜透我心中的想法,月光籠罩著他的側臉蒙上一層幽靜沉謐的意味,聲線一如往常清冷:“你有幾成把握能夠勸阻她?”

我不語,寧嫻做出決定,必然已經想好最壞的後果,她做事雖然一貫被人詬病,卻並非因為受人詬病而沒有道理。我沒有半分把握能夠說動寧嫻,同時,也沒有能力在事情發展到最壞的時候幫助寧嫻。

垂頭望著裙裾飄蕩凌亂的影子,忽覺胸口一窒,黏噠噠的液體又流了下來。

“她性子是急,但也不是不會惦念輕重的。幫助左柘會給寧家帶來什麼樣的後果,應該不會沒有思量過……呃……或許、或許……她根本是去勸左柘的。你不要把事情推測得太糟糕!”

或許是濃重血腥味太過於濃重,景池珩眉頭擰成結,手一轉,把我放到窗邊的梳妝檯上:“今天有沒有按時吃藥?伸手!”

“我吃了!”我渾身上下所有的血管都在逆流向鼻孔,爭先恐後地湧出來,疼得險些暈過去卻仍是振振有詞:“總之,我討厭楚隨!楚隨根本沒有想過寧嫻不稀罕他對她好!你知道寧嫻是怎麼跟我講的?她說,因為他喜歡我,就理所應當地強迫我嫁給他。因為他喜歡我,就一意孤行地認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我拆了婚禮叫他難看,就是不識抬舉!我不喜歡他,就是沒有眼光!驕縱任性!缺乏教養!憑什麼他固執已見傷害強迫別人,對方還要反過來對他感恩戴德?就因為他付出?他有沒有想過我真的想在全天下人面前做出任人指罵敗壞寧家名聲的事嗎?憑什麼他佔盡所有的便宜,一切輿論卻指責我冥頑不靈……”

“閉嘴!”他右手快速探了探我的脈息,抿唇,在我身上點下幾處穴位,指法極快。隨即左手貼著在我後背運內力導氣,“勸?左柘精心謀劃數十年,僅憑寧嫻的三言兩語能起作用?假設寧嫻真的勸左柘收了手,他身側的追隨者呢?難道不會勸逼迫他?”

我不依不饒:“楚隨冥頑不靈,永遠不檢討自己的做法,更從不會從寧嫻的立場考慮,一味地用盡手段逼迫。他當寧嫻是什麼樣的人?委曲求全麼想都不要想!換做我,哪怕沒有她那麼好的武功,他也別想困住我!”

他嘆氣:“是不是又偷偷把藥扔了……”

身體裡似有兩股氣流互逆流竄,我肌膚髮熱,像在劇烈奔跑。滿臉通紅,心跳澎湃,跳得胸口一下下撞擊般地疼痛。不自覺地緊揪住景池珩的衣袖,喘了半天,一本正經解釋:“不信你問平月。午後一顆,晚膳後兩顆,一次沒有落下……”血順著唇邊侵入口腔,濃烈的腥味引得胃裡一陣翻滾。

他額頭青筋直跳,冷聲呵斥:“閉嘴!”

“你問我是不是偷偷把藥扔了!閉什麼嘴!”疼痛加之胃難受,眼淚打了兩圈轉嘩啦啦留下來,“說明你給我的藥效果不好嘛!反正只是流點血,治不好也就治不好了,日子不應該好好的揮霍嗎?”

景池珩收回運內力的左手負到身後,右手抬起我的下頷,清冷從容,篤定般地說道:“治得好。”

我倒是希望他這麼篤定是因為確實有治好的方法,畢竟他做事的風格從來都是胸有成竹,穩操勝券。可我很久前偷聽過他與下屬的對話,東方被稱為神農氏傳人的神醫已經銷聲匿跡數十年,母妃再世時也曾派人探尋過,幾次尋找無果,那人如人間蒸發一般,這幾年,更是沒有丁點的訊息,不知是死是活。

我用衣袖擦臉上的血跡,這一次流得快,景池珩一手運氣的招數雖然讓我難受了一陣子,效果不錯,血停流得也很快。可是,大量失血之後,整個人好似鼓脹的皮球一下子洩光了氣,奄奄一息。

“流點血沒什麼,平時讓我吃好點很快又補去了……我要吃螃蟹!”

“沒有螃蟹!”他抱我回床上:“早點休息睡覺!”

“有的有的!”我才不管,王家這麼有錢,什麼東西買不到,怎麼能沒有螃蟹。

“沒有!”他沉著風雨欲來的臉色拂開我緊捏他衣袖的手指。

“胡扯!分明是你不讓。”我脫掉身上沾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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