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1 / 4)

我打了個哆嗦,這個叫什麼來著,天生尤物。

王瑾誨扶起流櫻,笑著道:“想來也只有二哥能請動你了。”

流櫻起身,薄紗拂動,淡色紗中,緊緻內襯將渾身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嬌笑:“三公子說得哪裡話,若是您邀請,流櫻難道還會不來麼?”笑意盈盈間轉而看向我,“這位妹妹是……”

不低頭胸前已經夠波瀾起伏,一低頭,大好春光讓人直接一望到底。

我為此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回頭定要多吃木瓜。

王瑾誨見我不答,便替我回答了:“她是近幾日家中的貴客,景姑娘。”

流櫻施禮:“王府家中貴客,想必不凡,景姑娘好。”

此時園中出來一位男子,看上去約莫二十四五,與王瑾誨長得相似,卻比王瑾誨更沉穩些,踏著步子而來:“啊呀,都到了,是我來遲了。”

王瑾誨說道:“二哥說的哪裡話,不遲,我們也是剛到。誒……怎麼不見大哥來?”

王瑾言一邊讓她們進去,一邊低聲:“昨兒下了雨,你大哥的隱疾又犯了。在別居休息著,差人說不來了。回頭我叫人過去看看你大哥,你不用擔心。”

王瑾言引進去的第一處園子,裡面是一塊寬敞的平地,四周圍種著雲錦杜鵑、三色堇、鈴蘭等花草,色彩豔麗。平地一頭是一排木板地,另一側則擺放著十五根上窄下寬尖筍狀的木樁,其中十根紅色,五根黑色。

“王五,把木樁都給我擺正了,唉,你的眼睛怎麼長的,紅色的偏了,地上的黑圈沒看見是不是?”

王瑾涵愜意地拿起顆蜜棗放進嘴裡,嬉笑著說道:“擺正了有什麼用呢?二姐不是我說你,以你的技術,王五哪怕毫釐不差給你擺正了,你能擊中多少個。”

“讓景姑娘見笑了,瑾涵就是這個脾氣,別見怪。”王瑾言引我們過去,又叫奴僕將備好的瓜果端上來,為我一一介紹。

我最先熟悉的是王瑾涵,王家四個女兒,這裡總共有三個,另一個已經嫁了出去。三姐妹都不是一胞所出的,難怪誰跟誰都不和諧。實際上這裡面的三姐妹外加兩兄弟全都不是一胞所出的。所有人裡面唯獨王瑾言同王瑾誨看起來最和諧。

王瑾涵從席位上站起來,眼睛瞟向流櫻,戲謔道:“流櫻姑娘今日是來給我們表演跳舞的麼?”

“三小姐說的哪裡話,流櫻的舞姿不過一般,”流櫻撫了撫額頭的妝花,媚態盡顯:“說起來三小姐的舞姿才是真的好,想當日三小姐在梅樓一舞,不知驚豔了多少人,如今還叫諸多公子回味無窮呢。”

這話直戳中王瑾涵心肺,她臉瞬間一僵,顫抖著嘴唇,強力控制著爆發的情緒,甩下一句 “以色事人的東西!”拂袖離席。

無異於撕破臉皮的話。

王瑾涵是除了寧嫻意外,我所見過人裡算得上十分豪爽的。

京都人有一個特色,罵人面含笑容、辭藻豔麗且不吐半個髒字。譬如素來跟我不對盤的韓倩雯,每每將侮辱誹謗之話講得含蓄委婉、文采飛揚、引經據典。

我書讀少,韓倩雯的通篇長論,從頭到尾沒聽明白過幾句。寧嫻也聽不懂,我倆都沒有文化。也因此經常遭人鄙視,但這種時候也有解決辦法。

譬如寧嫻二話不說先動手,她武功好,不動聲色或者大動干戈懲治個人都沒有什麼難度。可我沒過學武功,雖然韓倩雯那副瘦弱的小摸樣不是沒把握打不贏,但考慮到我的面子問題,只得採取直接無視的措施。後來聽平月說這種措施已然深深傷了相府三小姐一顆高傲的自尊心,為此將逼我撕臉反駁作為終極目標不懈挑戰。

作者有話要說: 菇涼們!求評求藏麼麼噠~

☆、人命

王瑾誨出來打圓場請我們都坐下,流櫻笑意盈盈起裙角,露出白皙秀美的半截小腿,挑了正中間偏右的一處席位坐下,旁邊恰好是王瑾言的席位。剩下兩張席位,一側挨著流櫻,一側挨著王家最小的姑娘,王瑾姮。我果斷挑了最小姑娘邊上坐下,坐美女旁邊壓力太大。畢竟我倆一對比,不管是身段、臉蛋還是胸圍都不是一般的差距。

木射,玩的人各持木球一顆,分別將球著地滾出,擊中對面擺放的木樁,要儘量擊中紅色的木樁。擊中紅色最多者為勝利。

王瑾妤看了眼四個被擊倒的紅色木樁,不過比平時多擊中一個,不甚高興,拂了拂衣裙坐下,倒是流櫻大約是常玩的,十分順手。

我不作為不愛讀書的渣,閒著沒事幹除了研究怎麼能夠在景池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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