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2 / 4)

皮底下喝酒吃肉之外,最大的興趣愛好就是鑽研各種娛樂遊戲,投壺、木射這類完全弱爆,六博、馬吊、押寶、字寶等才是我玩最多的。

蓄力一甩,“啪”一聲,木球擊中右邊最靠邊的一個木樁,撞後向左側滾動,“啪啪啪”一整排的木樁相繼撞到。

流櫻蘭花指抵著嫩白的下巴,薄薄的嘴唇微微翹起,笑吟吟:“竟是全倒了,景姑娘投拋的方式別具一格。”

我做了個承讓的手勢。

王瑾言舉了酒杯,笑道:“這下可好,三弟不敢出手了。”

默而不語的王瑾妤咧嘴一笑:“啊呀,如果方才三妹沒有走,景姑娘可與她切磋切磋。不過來日方長,以三妹好勝的心性必然會想要和景姑娘切磋。”

王瑾誨:“瑾妤,三妹只性子耿直。”

王瑾妤臉色便不大好看。

晚間,錦園內掛滿的各色花燈點亮,定了唱戲班子,大花廳擺了十來席酒,焚燒薰香。流櫻必須回暖玉閣,也離開了。

我最受不了聽唱戲,攜平月溜出錦園,誰知路過一處燈光照得不甚明亮的假山旁,聽見花叢裡傳來低低的吟/喃聲。

“咱們去瞧瞧!”

平月漲紅了臉:“恐怕是……”

“噓——淡定,又不是頭一回,唉你臉紅做什麼,多大年紀了。”這種事京都多的很,哪一場酒宴不得生出這種事,以前碰著的也不少。稍微走近兩三步步,我聽清喘息聲中夾雜著的歌。

“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含情。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湧。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味忒顛犯,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

平月猛拉住我往外跑,出了園外,我拍胸口:“膽子敢不敢再大點,差點要被你嚇死了。拉你家郡主我的時候能不能事先知會一聲?幸好本郡主臨場應對能力強。”

夜千燈照碧雲,座座高樓,來往紅袖客紛紛。經過梅樓下,抬頭瞥見樓上視窗坐著一道熟悉的身影,抹了抹眼睛,仔細看了看。

景池珩!

手上握著酒杯。

哦喲,冷貴驕矜的世子竟到酒樓喝酒,怪事!

在沿路商販不斷吆喝聲中,我聞到濃濃的烤地瓜味兒,正要尋著香味走去。

平月再次扯我衣袖。

“又怎麼了?”

“您不是忘了咱們身上並沒有錢吧?”

我差點一口氣提不上來:“豬隊友!”

“原先都是謝先生管著錢的,謝先生今日人不知去了哪裡……奴婢未來得及管他要。。。。。。。”

“你不會向景池珩要啊?”我氣的咬牙切齒:“下下下個月的工錢你也不要領了!”

“是您說咱們最好不要向世子要錢。。。。。。”

真窮死了,我垂眼看手中的一柄象牙扇,只好將它拿去當了,換點錢花。這輩子沒這麼窮過,還得當東西還錢,心塞!

“姑娘,象牙質地細密堅韌,便於雕刻,雖說是名貴的制扇用料。製成的扇子值不了幾個錢,更何況,您這把澤潤的質感不算上乘”當鋪老闆瞅著扇子,語氣冷冷淡淡:“墜子倒是少見,值個六兩,兩樣加起來,二十兩。”

這老闆心眼是石墨做的麼?這麼黑!

這柄象牙扇是去年古藺官員進獻宮廷的禮品。扇面薄如紙,每一片都是精雕細刻,圖畫栩栩如生,精妙無雙。少說也值一百兩。勾玉價值多少我估計不出來,但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景池珩的東西怎麼可能廉價,他這人挑剔得要死,因此隨便拿出一件都是要價值連城的!

他手裡從來就不沒有廉價的東西!

我抬手拿走當鋪老闆手裡的扇子,凝神沉沉道:“古藺特產的象牙扇加上質地潤澤的上等勾玉。少說一百兩!”

老闆故作不在意,卻是忍不住撇了一眼我手裡的扇子,默了默,伸出五根手指:“四十兩!最多了!”

當我是小孩子好騙啊!

我道:“一百二十兩。”

“七十兩!”老闆神色一沉,態度很堅定:“絕不能再多了。看在姑娘長得漂亮的份上,才給了這個價錢,再多我就不收了。姑娘左拐出門吧。”

“整條街又不止你一家!要不是你家開在前面,我還未必進來的,我稀罕啊!”我拍了拍愣在原地六神無主的平月:“走了,換另一家店鋪,指不定能當個更高的價錢!”

我前腳踏出門口。

“一百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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