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粗!”
我去找顏瑜,他正在一處閒人不得入內的屋裡同仵作一同看顧溢的屍首,我懷著好奇之心想要進入,被外頭的侍衛攔住。
我氣勢凌人地瞥了他一眼:“你是新來的吧,這裡還沒有我不能進去的地方,趕緊得讓開!”
侍衛盡忠職守地擋在我面前:“樓主說了任何人不得入內!”
“他自己不是人麼?不也進去了!”
“公子如此出言不遜,休怪在下不敬。”
你丫的想把我拖出去不成!
“姓顏的讓我進來!”
屋門被拉開,顏瑜卷著衣袖,雙手還有一股味道。
他說:“難聞得要死,你確定要進來,待會噁心得吐了別怪我沒提醒你!”
“。。。。。。”
那味道沒有讓我難聞得想吐,而是難聞得流鼻血!
然後我倆耳朵嗡地一聲,雙眼一黑,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再次醒來也不知道時隔了多少天。
床邊上放著幾卷書,我掃視了整個屋子,在床邊看到一道的身影,他轉過來,說:“醒了。”
我揭開被子從床上爬下來,剛抬頭,迎面風風火火跑過來一個人,嘴巴嚼著橘子,“前兩天聽顏瑜說你昏迷著,已經好了啊,嘖嘖!”
是寧嫻。
我:“。。。。。。。”
她問:“景池珩呢?”
“你是來找他的?”我一陣心痛,指了指窗戶方向。
“呃。。。。。。我是來看望你的,順便找他。。。。。。”
我問:“你找他做什麼?”
她想都沒想直接說:“解藥啊,他此前說若我將解藥帶給楚隨,他會給我一份解藥。”
果然看我才是順便的!
話說,景池珩之前還跟我繞彎企圖讓我打消要解藥的想法,最後還是給寧嫻解藥,真是越來越搞不懂他。
寧嫻一得解藥就要回嶺南,臨走前執了我的手,含淚脈脈:“此去不知何時再見,阿緹,你務必要保重。”
我嘴角抽了抽:“你又不是去赴死,說得好像咱倆這輩子再也不見面似的”
她毫不客氣地拍了一記我的腦袋:“是叫你保重身體好吧,明顯你比我容易死多了。”
我提起力氣踩她腳:“滾滾滾!”
她揉眼睛跟我說再見,翻上馬走了。
我像送丈夫出征的小媳婦站在原地依依不捨望她遠去的背影,內心略感淒涼。
不知她此去是抱著什麼樣的想法,是打算與左柘同生共死還是如何,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