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顏瑜喝了一口酒,緩緩道:“似水試過了,他們都不會武功。”
我思慮了半刻鐘,對他說:“那你哭吧!”
“我是個男人,哭什麼?不就是打雜三年嗎?能屈能伸方為英雄好漢!”
“別侮辱了這個詞,”我哭笑不得,“哪個英雄好漢像你這麼沒用!”
顏瑜白了我一眼,抱起酒罐子咕咚咕咚喝起來。
院外的小廝進來稟告,說:“先生,韶公子說與您約定的日子到了,在外面等您。”
顏瑜煩躁地搖了搖手:“告訴近來學涯事務繁忙,無暇履約,該日再約。”
我一聽韶絮然來了,跟著小廝一塊出去。再過幾日我就要離開巍城,這一別再相見可能要到年底,我回京都之時了。
“你分明接了我的繡球,怎能不娶我?”
我不出還好,一出去就嚇了一跳。
穿著大紅嫁衣的姑娘拽著韶絮然的衣裳,整個人都要撲倒他身上的趨勢。
“姑娘,是你將繡球扔到在下的身上,在下根本不曾以手接過繡球。”韶絮然抽身一退,神情凌然:“請姑娘自重,不要再追在下了。”
紅衣姑娘不依不饒,一腳踏在凳子上,張開雙手,攔住韶絮然的去路,說道:“不行,本姑娘的繡球既然拋到了你身上,你就是本姑娘的夫婿!”
拜託姑娘,這是我夫婿,雖然還沒有成婚,到底也是鐵板釘釘的事。
求我此時的心理陰影!
“緹緹。”
韶絮然喚了一聲。
我承認被別人搶夫婿讓我很不滿意,甚至有些很生氣。
可我還沒有做好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再搶回來。更何況,這眾目睽睽之中,大多數是那紅衣姑娘的眾目。我認為搶都不用搶,光/氣勢我就已經輸了。
我深深地嘆氣:“有什麼話,等你把事情解決了在說也不遲,我在角落等你。”
☆、交流
“你切莫誤會,我與那姑娘從未見過面,更勿提認識,怎會與她成親,”他急促地解釋。
我一瞬不瞬地看著他,內心頗為平靜,他能這樣跟我解釋很好,說明他把我藏在了心底,且看得尤為重要。
但當務之急,不是跟我解釋而是跟另一位姑娘解釋。
“來人,給我拿下他!”
這出其不意的!
韶絮然溫柔地笑了,安慰我說:“你不用怕,我不會讓他們傷害你。”
“哦。”腳邊有張矮凳,我就著矮凳坐了下去:“開打吧!”
他怔了怔,轉身對那些人說道:“在下的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姑娘若不願離開,執意強迫,在下不得不動手。”
那姑娘一陣痛心疾首:“他是個男人,你怎麼會喜歡一個男人!”
你才男的呢?我是女的!
韶絮然目光微凝:“在下的事論不到姑娘你管。”
他這話說得沒有半分辯解的意味,豈不是在那姑娘眼裡坐實了男子的身份。
好吧,男的也好,女的也罷,好像也沒什麼可糾結的,我姑且安靜地看他們開打吧。
那姑娘眼淚嘩啦啦留下來,哭喪著說:“你生得這麼好看,怎麼能喜歡一個男人。你們是不會有結果的,你們能。。。。。。能。。。。。。他能為你生子傳宗接代嗎?”
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氣憤道:“你笑什麼笑?”
我笑得合不攏嘴,“不好意思沒忍住,你繼續說,我保證待會不笑。”
韶絮然幽幽地道:“緹緹你一點都不擔心麼?”
“嗯?擔心什麼?”你又不是東西,還真能給人搶走不成。
紅衣姑娘企圖衝到我面前來,卻被韶絮然輕而易舉地擋住,只得氣呼呼地吼道:“你們兩個當真是。。。。。。是。。。。。。那般關係?”又望著韶絮然一字一句說道:“這不是你為了擺脫我的推托之詞?”
韶絮然冷言:“不是。”
我一貫知曉他十分謙謙君子,待人溫和,卻不知他也有這般冷厲的時候。
“你你你——”姑娘跺腳,“把這個人給我抓回去!”
她說的‘這個人’是我。
抓我回去做什麼?
難不成你看上我了?
不是看上韶絮然了嗎?
抓人應抓他!
“胡鬧!”
四周的奴僕正要動手,外頭走來一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