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1 / 4)

景池珩給方卿雅的直接回應讓方將軍把他領走。

方卿雅嚷嚷著死活不走,方將軍當眾怒罵逆子,伸手就要向他身上招呼過去。

景池珩冷然盯住方卿雅死命捏住我臂膀的手,厲聲道:“鬆手!”

方卿雅終於意識到自己情急之下的舉動已然把我的胳膊扯脫臼,忙不迭鬆手探看。

兩耳充斥著他方才嚷嚷的嘈雜聲,臂膀疼得我快要暈過去,忍了又忍,我抹了把眼淚:“男女授受不親,你扯我衣服想幹嘛啊……”

方卿雅一陣面紅耳赤:“一時手誤……”

“哎,你先回去……我的事你別管了啊……閒得慌好好想想怎麼跟皇帝舅舅請罪……”

方卿雅又長長嘆氣,不捨道:“那你別哭了。”

“……”要能控制,我也不想哭啊,可沒忍住啊。以前裝哭裝得很容易,而今不想哭的時候卻怎麼也忍不住。世事無常,大概就是這樣。可這世事,無常地未免太過。裝哭時景池珩都心疼得不得了,不管怎麼樣都會安慰我幾句,有些捉弄人的意味,可最終能哄得我高興,並且運氣好的話,還能被我強壓著答應好多事。可當我真心實意哭泣時,他卻沒有丁點心疼,心情低落到極點。

凌似水把我脫臼的臂膀接好後安慰我睡一覺休息休息。睡前還讓侍女端來一碗藥。這才想起有許久沒有喝藥了,上次流鼻血還是和方卿雅剛剛出京都的時候,距離今天已有近乎十天。

“看起來緹緹最近都沒有好好睡覺,這可不行,必要的睡眠不可以少,容易生病。嶺南的氣候不比京都好,偏熱又偏潮溼,你這樣長久的失眠,最容易染病。我妹妹和南郭先生都不在嶺南。你若是生病可就麻煩了,屆時可得受不少的苦。”

這等於變相讓景池珩更頭疼,可關鍵在於失眠並非我能控制,我也嘗試儘早睡去,可越是想睡,頭腦越清醒。

睡意雖淺,到底睡了過去。醒來時聽到屋內輕微的動靜,我揉了揉眼睛坐起來,雲堇一襲侍女裝扮摸樣坐在床邊正對著我。

這一回睡意雖淺淺的,到底是睡了過去。再醒來時因聽到屋內輕微的動靜,我揉了揉眼睛坐起來,雲堇一襲侍女裝扮摸樣坐在床邊正對著我,但她一直手已經伸到了我面前,見我突然醒來很快收回了手。

“師姐你都劫獄了還敢跑這兒來,不怕被抓啊——”被抓了倒不打緊,可寧嫻怎麼辦?誰照料她?

“這不是沒被抓麼?放心,師姐活了二十幾年這點經驗還是很足的,”師姐道,“今天來主要有件重要事。”

“嗯?”□□不離十為寧嫻。我自知憑本事沒有半分可以幫忙的餘地,但她既然這麼說了,必然心中已有對策。

“我要帶寧嫻出城。”

“這是打算畏罪潛逃了?”我驚得跳下來。

“畏罪?阿嫻犯了什麼罪?製造動亂的人是左柘,阿嫻不過是被他利用而已。”師姐頓了頓又道,“好吧。就算她確確實實做了些事,那也是被利用的。她已經受了那麼多的苦,我絕不可能讓她再被關押起來。時至今日,意圖害死她的人太多,就算關押到京都審理,活罪仍然難逃。我既還有辦法讓她逃脫追責,沒道理眼睜睜旁觀不插手解救。”

“利用?什麼。。。。。。什麼?”怎麼演變成了利用?雖然不曾細心推敲過寧嫻與左柘認識的年數,但或許未必少於我和寧嫻相識的年數。再者她曾義憤填膺為左柘鳴不平,又對他生平遭遇感到同情憐惜,她又說左柘心地善良寬宏,連我都對左柘生出幾分同情之意。難道這個被她稱作心地寬宏的人,其實骨子裡壞得很,彎繞心思藏得慎重?

“若不是寧嫻已經是個大人,還嫁給了楚隨,以至於有些事我這個做師姐的關注得多了,顯得多管閒事才沒有加以過問,否則也不至於讓她被欺騙至此。”師姐冷笑:“有些人總是能把自己偽裝的很好,甚至可以掩藏本性,裝作正直善良毫無破綻。左維是貪/淫,又不是傻。自古以來,哪個成功的上位者沒用過丁點勾心鬥角的陰謀詭計。大榮的前皇帝還在世的時候,最偏愛的可不是你的皇帝舅舅,若非你皇帝舅舅使得一手進退得宜的好手段,加之你母親常寧長公主精心輔佐,這大榮的帝位哪能落到你皇帝舅舅手上。所以說,左柘在這嶺南一帶製造動亂已有幾年,企圖一步步吞噬左維的勢力,可左維這麼多年都沒有把他拿下,最後反而請求朝廷增兵支援,可見左柘手腕不一般。若非情勢所迫,左維怎可能讓朝廷介入,嶺南這塊地盤對左維而言自然是朝廷方面插手越少越好。”

“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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