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話說?”蔚容晟放在桌上的手指彎曲,壓抑的怒意從身體散出,空氣中一陣壓抑。
“王爺,素衣不明白,”素衣背挺得筆直,對上蔚容晟不悅的嘲諷眼神,一點也不閃躲。
嘭的一聲,蔚容晟大掌拍了木桌一下,素衣只是淡淡掃向蔚容晟,一點也不害怕。
素衣很是淡定,落在蔚容晟的眼眸中卻是挑釁,有恃無恐。
明亮的房間。眼角閃過一抹黑影,頃刻,素衣下顎傳來一陣疼痛。
蔚容晟已經站在素衣身邊,項長的身段帶著一股壓抑的魄力居高臨下盯著素衣,修長的手指緊緊掐住素衣的下顎暗暗用力,迫使素衣抬起下顎。
幽幽的黑眸,像極了海嘯時捲起的無底漩渦。
“昨夜你去了哪裡?”
蔚容晟的聲音很冷,帶著咬牙切齒,還有一絲他未曾發現的緊張期盼。
素衣未說話先笑開來,“王爺你不是神通廣大,你猜呢?”
她的毫不在意令蔚容晟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破功,抬手甩了素衣一巴掌,“不知廉恥!”
素衣的臉上一痛,嘴角並無血跡流出,蔚容晟沒有用太大力氣,可素衣不買賬,她經受這些是誰害的,他不問害她之人,反而訓斥她。
呵呵~
素衣的笑容更令蔚容晟煩躁黑眸中一片冰冷,周身散發出凍人冷氣,大掌抓住素衣的手用力一扯,猛然甩向一邊寬大的紫檀木桌。
第五十四章 你要幹嘛?
嘭的一聲,素衣沒有防備重重撞在桌上,腰上一疼,還未起身一股氣力將她壓下,手臂就像要扯斷似的被用力向上一提,緊抿著唇,呼吸間噴灑的怒意,直吹拂在素衣的臉上,就像火燒似的刺痛。
素衣對上一雙充滿憤怒火焰的黑眸,迸射的冰冷,就像鋒利的刀刃凌遲在身,這一瞬,素衣還是有點擔心蔚容晟真要將她殺了。
空氣為之凝結,素衣呼吸都不敢大聲,生怕點燃了一觸即發的火山。
一股仄人的眸光下,蔚容晟低首盯著素衣頸脖,陰鶩的面容,升起一股危險。
素衣也有些慌張,空著的手壓在身前,防備的說,“你要幹嘛?”
蔚容晟一言不發,渾身透著冷意不斷散開,黑眸眯起,只見墨袖一揮。
“嘶,”的一聲,身上的衣衫碎裂。淺黃色很是礙眼。
當那抹瑩白露出,蔚容晟的黑眸一深,緊縮的眼球注視著那抹瑩白,捏著的左手手腕一溼,敏銳的嗅到一絲腥味,手掌一震,衣袖裂開,霎時看見手腕上一個結痂的傷口隱隱流出絲絲血紅,黑眸鎖住素衣蹙眉的蒼白麵孔,冷哼一聲,鬆開手。
素衣起身,抓住胸前的衣衫,看著蔚容晟,嘴角輕揚,似有一抹淡淡的笑容浮現,低聲道,“王爺,臣妾已不配成為你的側妃,請休離。”
她一點也不想呆在晟王府,趁著這次中毒早些脫身才好。
蔚容晟緊盯著素衣,淺淺的笑容掛在臉上,清麗的容顏生出幾分絕美來。
她的身上沒有曖昧痕跡,手腕上的傷口想來是她自己刺傷,留醉的藥性蔚容晟也是知曉,不禁有些懷疑李素衣是怎麼除去毒性。
即便她沒有做某些事,可她中了留醉出了府,回來解了毒,定是見了外人,這個認知在蔚容晟心裡就像一個巨浪讓他怎麼也不能平復。
素衣等待蔚容晟回答,蔚容晟唇瓣緊抿,空氣中一陣沉悶。
不知過了多久,蔚容晟才轉身,離開時命他訓練的影衛看守素衣。
這一次,蔚容晟親自試了影衛武功,留了好幾個,將湘竹閣守得嚴嚴實實。
素衣坐在木椅上,眼前浮現蔚容晟將她壓在桌上時的眼神,眸底的冷透著冬日裡的寒氣。
想來蔚容晟是認為她已經不是清白之身,卻始終想不明白蔚容晟為何要她繼續留在晟王府,休了她不是更好。
她卻不知蔚容晟已經對她產生懷疑。
雖然依舊住在湘竹閣,可這次的影衛底子不弱,素衣不能神不知鬼不覺離開,這讓她很是煩惱,看著院牆大的天空,就像一直關進籠子裡的小鳥,想飛葉飛不出去。
白日裡,總會有人盯著她是否在房間,而她走出湘竹閣便有影衛出來攔住她的去路。
這樣過了兩天,素衣實在受不住這樣的日子,待夜晚來臨時,她換上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從窗戶飛出躍到房頂,剛站立便有影衛出現,她又趕緊回到房間,素衣本想透窗戶離開,卻又發現桃花陣已經變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