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2 / 4)

乎是更加難闖的陣容。

素衣根本走不出湘竹閣。

蔚容晟已經猜到她便是江湖上的清月公子,雖然素衣沒有回答,可蔚容晟的試探想來也是有了幾分把握。

又過了一天,素衣實在受不住失去自由,從湘竹閣正門走出,然剛行至門邊,錦立就走到素衣身前,臉上掛著一抹笑容,將蔚容晟傳下的命令說一遍,見她不回去,又說一遍。就是不讓素衣出去。

五天過去,素衣終於看出蔚容晟是真打算將她關在湘竹閣一直到老,整日看著園中的桃樹,一個一個青青的小果子,無聊得連那顆桃樹上掉了幾個,哪個位置掉落小果子也是清清楚楚,無聊的緊。

素衣不禁想到不久前看的後宮女人野史,那些打入冷宮的妃子為了讓自己不無聊,將細小的豆子倒在地上,一顆一顆撿起,又將豆子倒在地上覆又撿起,如此重複。

難道她也要這般度日?

素衣不甘心,與其被蔚容晟囚禁還不如他將她休離。

她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不是蔚容晟能掌控的玩偶,玩物。

也許對一般的女子來說,發生這樣的事沒有奪取側妃的名分還繼續讓她住在湘竹閣一日三餐照樣伺候,興許是最好的,可素衣卻覺得難受之極。

又過了兩天,素衣再也忍不住了,她決定去找蔚容晟。

白日裡,蔚容晟去皇宮處理朝政,最近都是早出晚歸,素衣想見蔚容晟必要等到晚上。

天氣漸漸炎熱,白晝偏長,日落後天還有些亮卻已升起一抹圓月,柔柔的月光清冷的照在大地萬物之上,隨著時辰變幻,圓月成了上玄月,月如鉤。

朦朧的月色裡,素衣獨自站在院裡,眺望著遠處,涼涼的夜風掀起她寬大的衣衫裙襬,矗立一會,行至門口,錦立出現攔住素衣。

素衣冷冷看著錦立,凌厲的視線,令錦立生出幾分晟王爺的魄力來,想到晟王的命令,錦立扯出一抹笑容,說道,“李側妃,王爺有令你不能出湘竹閣。”

這句話素衣最近已經聽了很多遍,今晚她卻是清冷的看著錦立,片刻後說道,“讓開,我要見蔚容晟。”

對於李側妃對王爺的直呼名諱已經見怪不怪,錦立還是沒有讓開。

素衣無奈,“你是隨我去找蔚容晟還是躺在地上?”

錦立抬眸看向素衣,今晚李側妃是要動真格了,錦立不敢以下犯上,卻又不能置王爺命令不顧,只能跟在素衣身後。向蔚容晟的子夜閣而去。

這是素衣第一次到蔚容晟的居所,穿過假山池水,經過一片蒼勁的青松,經過一個寬大的操練場,來到子夜閣。

遠遠看去,一個個燈籠照亮事物,子夜閣蒼勁三個大字透著渾厚大氣,素衣站在門口,等候錦立進去通報。

很快,蔚容晟讓素衣進去。

房門推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寬大的書桌,筆墨紙硯整齊的放置在一邊,書桌後的牆壁上掛著一張八陣圖。寬大的紫檀雕花木椅上蔚容晟穩坐其上,書桌上放著一些奏摺,墨盤上放著一支毛筆,整個房間很是簡潔可物什都很珍貴。

蔚容晟正看著一本奏摺,擺放在硯臺上的中鋒兼毫筆尖上還沾著溼溼墨汁,手放在空中似乎正要拿起毛筆批閱,小孩拳頭大的夜明珠照亮整個書房,蔚容晟就像沒有看見她到來似的。

劍眉一蹙,燈光下修長的手指剛勁有力,提筆疾書,筆端移動,修完奏摺,又拿起一本。

素衣站立片刻。輕聲道,“見過王爺。”

蔚容晟頭也不抬,繼續看奏摺,素衣又清了清嗓子,“素衣見過王爺。”

黑眸繼續留在奏摺上,頭依舊沒有抬起,只是淡淡的點了下頭,聲音沒有絲毫起伏,看完手中奏摺又拿起一本。

神色淡然,時而皺眉,時而舒展,黑眸就沒有離開過奏摺,似乎是全神貫注不知房中素衣正等著。

素衣站在書桌側邊。也不再說話,看著墨色衣衫移動,修長節骨分明的手指移動。

上朝時的朝服已經換下,玉冠換成白玉簪,頭頂的發綰成髮髻,剩下的墨髮披散在背,窗外的風吹進掀起髮絲,幾縷垂落在身前,別說這樣的蔚容晟還真有幾分尊貴氣勢。

素衣盯著蔚容晟,蔚容晟看完奏摺又從一邊拿起一張白紙,換上狼毫開始作畫。

墨色的衣衫揮動,墨盤裡上好的墨汁散發出陣陣清香,整個房間只聽見落筆的沙沙聲。

素衣看著蔚容晟手臂的動作,隱約猜到他似乎在畫畫,就不知他在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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