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剛剛只遠遠地看了兩眼而已。”蘇子折不以為意,“行了,我知道。”
閆軍師見蘇子折聽了進去,又道,“西南境地陸之凌掌控的兵馬,據說天天的練兵,京麓兵馬大營的兵馬太子將之交給了梅舒毓,據說梅舒毓也天天再練兵,而北安城的兵馬,蘇輕楓也是不曾懈怠,十分盡心。若是一旦開戰,我們的勝算其實也不算多。”
蘇子折恨怒地說,“嶺南王真是個廢物,我以為他有些本事,誰知道廢物至此。西南境地本是許給了他,他卻沒收復不說,還沒守住,給弄丟了。若是當初保住了西南境地,如今何至於讓雲遲穩住腳跟,有了西南境地的百萬兵馬?壞我大事兒,如今諸事還需要重新籌謀,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還想再要別的地盤拿兵器與我談條件,簡直是個蠢貨,自己還不自知快倒黴了,我看他連嶺南都快保不住了。”
閆軍師也有些怒意,“嶺南王到底是老了,他的兒子云讓倒是頗有才華,但是偏偏不喜爭鬥,不參與這些事兒,白費了他的才華。倒是他的養女不愧是出自南疆葉家。她帶走回嶺南的二十車弩箭如今也該過兆原縣了吧?她聰明,想必有法子不會讓梅舒延查到。只可惜我們如今在這裡,北地苦寒又路途遙遠,訊息傳遞到底不便利,也不敢動用鷹鳥傳信,免得不落入太子手中,也會落入花家手中。畢竟花灼將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收回了他手中,他如今又去了京城,住在了東宮,顯然是和太子穿一條褲子了,以至於我們不能第一時間得到京城內外的訊息。”
“花灼幫了雲遲是沒錯,但至於幫到底,倒不見得。否則,他早派人找花顏了。不至於至今沒動靜。你可別忘了,他對蘇子斬亦不錯。”蘇子折冷聲道,“命人盯著訊息,只要葉蘭盈回了嶺南,傳來訊息,就下令動手,南北相呼應起事。我倒要看看,雲遲是顧南還是顧北。南北夾擊,讓他乖乖讓出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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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蘭盈:我已經被抓了,關大牢了,蘇子折,你想多了/(ㄒo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