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有遭受襲擊,同時也肩負傳遞訊息地重任。
軍隊讓斥候探查敵情的時候還來回奔波傳遞訊息?很遺憾的講,根本沒那回事。軍隊是一個系統,每個人都有他存在的作用。
那杆深插進雪堆直至觸地的軍旗迎風招展,它總是沉默著表現出一種威嚴。
負責跟隨斥候的遊騎兵其實不應該帶軍旗,但是不應該的發生的事情非常真實地發生了,這是一種無聲的示威和出示一道選擇題。
軍旗在告訴漢國右北平郡的邊防軍——我們來了!
軍旗同時也在問——攻擊我們麼?
遊騎兵隊率親自回去稟告讓其他四十九名遊騎兵心臟縮了一下。他們會猜“出了什麼大事?”但絕對不會開口去問。隊率離開,依順序而定,甲字級的什長負責領隊,不刻消失便重新消失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地裡。
冬天是一個性格乖戾的少年,時而溫順伶俐,時而搞些惡作劇。它高興時,陽光普照,和風習習;它不高興時,烏雲蔽日,雨雪交加。它總是很貪心地要這要那。可真給了它,它又不珍惜,肆意破壞。它一溜小跑踩過秋後枯黃的草地,覺得那些草兒發出的瑟瑟聲響不動聽,便撒下漫天的雪花,將山川田野都包裹在柔軟的雪絨毯裡。
呂炎不喜歡冬天但卻要接受它。他原本以為河朔地冬天已經夠冷,沒想和遼地的冬天相對比起來,河朔的冬天簡直就像是一名姑娘那般溫和。
其實冬天很簡單,也很隨和。它不在乎被賦予什麼樣的角色,它可以是溫順伶俐,也可以是風雪交加。它也沒有太多奢求,只想在自己短暫的出場季裡,演繹出最生動最獨特的情節。然後。隨著劇情結束大幕落下,以一個飄逸地轉身,灑然而去……
無疑,呂炎不喜歡風雪交加的冬天。至少他不喜歡行軍時下雪,這會耽誤行軍的速度。
“真是……***冷!”
人總是那麼奇怪,學東西時最先學會的總是壞的一方面,呂炎罵的很有林斌的語言特色,不是麼?其實隨著時間地推移,林斌麾下的將領不管是願意還是不願意,他們都在被林斌悄悄地改變。
呼嘯的風,它還是繼續在吹,吹得讓人遍體生寒,止不住的鵝毛大雪飄落於士卒地的頭頂,粗糙的手一劃,滿頭滿肩的雪被掃落,顯出了戎裝的顏色,一雙雙大腳丫子邁過‘吱啦’的聲響,看不到盡頭的大軍沉默著前進。數量龐大的軍隊給人是一種強烈的壓迫感,這支雪中
軍隊,它要去何處?
這支軍隊經過將近七天的行軍,他們從饒樂水出發,走過了結冰的少冷河,頂著大雪在白茫茫的荒野地裡不斷不斷地邁步與酷寒搏鬥,寒冷的天氣讓這支軍隊非戰鬥減員非常嚴重,不到一百里的路途中竟是永遠地倒下了近兩千名士兵。
冬天從來都不是打仗的季節,冷兵器時代在冬天輕起戰端就意味著要失敗,是什麼讓林斌不顧冬天的嚴寒將十萬士兵送上白茫茫的路途,讓他們去忍受腳底因為泡爛而傳來的疼痛,從脖子領口不斷往肚子灌的冷風?
呂炎在被警告數次後終於學會怎麼去做一名合格的部下,他現在已經不會再去猜測林斌到底想要做什麼,他只在想應該怎麼做才能完成任務。他知道林斌這次之所以把自己從西遼河緊急調回來,恐怕就是因為自己對漢國有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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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族崛起不過才兩年,林斌能用的人不多,能用起來去和漢國叫板的人更少。林斌想用強勢的姿態震懾漢國就需要把漢國打疼,他把呂炎看成一把刀,一把在攻擊韓國時不會捲起刀刃的兇器。呂炎非常明白林斌的想法,他沒有因為突然被轉調而心生怨念,十分亢奮地投入準備工作。
目前呂炎的軍隊離漢國的右北平郡只有不到五十里,他接到了彙報:漢國方面似乎已經察覺,有多股數量極少的漢軍輕騎兵正在外圍遊弋。
“漢軍……刻意做出避讓?”
不難猜測,那些漢軍該是右北平郡邊防軍的斥候,本方斥候和漢軍斥候遭遇時漢軍的斥候選擇避讓?呂炎由此得出合理的判斷:部族裡肯定有漢軍的細作,那些細作已經將出兵南下的訊息送到右北平郡的郡守和都尉手裡;漢軍斥候退讓是不想發生衝突,由此可見右北平郡的郡守和都尉肯定還沒有拿出主意。
呂炎下令全軍停止前進,他召喚來各部的校尉,在這期間他就近巡視了一下,發現僕從和奴隸儘管悽慘但卻沒有怨言,他開始有點明白林斌為什麼選擇僕從和奴隸作為訓練的物件了,不過……他還是沒弄懂一件事情,“什麼叫酷寒的冰雪能訓練出東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