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著猛烈攻勢。而且之前那兩萬五千人馬為什麼遲遲沒有行動,也終於讓人明白了。看著那些衝車、雲梯、樓瀾、攻城塔等等大型攻城器具,不用想,也是他們趁著之前的日子迅速組裝而成。
這也大大的提高了守城的難度,衝車的威脅極大,當護城河被填出幾段通道之後,直接威脅著城門。很多時候,不得不在城門佈防很多士卒,滾木礌石等等也是不要命的砸,只希望能儘快將其損壞,必要的話,還要派遣精銳突襲一番。
雲梯、攻城塔等物則是攻城的主力先鋒,那龐大的木塔,就像高樓,而且因為四周都蒙上了熟皮,阻擋了大部分箭支,士卒也可以藉著掩護,迅速接近城牆。等接近之時,那雲梯、攻城塔摺疊部分便會展開,直接駕到城牆之上,鐵鉤死死卡住女牆,非常穩當。士卒透過內部的梯子爬上頂端後,只需沿著駕好的通道,便能平穩地往城牆猛衝。
對付這類大型攻城器械,只有巨弩、火箭等物才有可能破壞,一旦靠近城牆,便只能派遣精銳士卒死死守住通道口,擋住對方的大隊兵馬,部分兵士也手持大斧奮力劈砍,爭取將那條厚厚的木製通道劈斷。策應的弓弩手,則是趁機猛射在通道上奔跑的敵兵士卒,則取最大限度的消滅敵軍。
只可惜,敵軍的樓瀾、巢車等物又大大的壓制了弓弩手的殺傷力。其樣子大致與攻城塔構造想同,但頂層沒有摺疊的梯子或木板,而是無數的射擊臺,弓弩手從內部爬上去後,與城牆高度差不多,可以對防禦士卒進行射擊壓制。
當然,這些攻城器械的建造都非常耗費時間,最多的,還是使用輕便的鉤梯,往城牆上一搭,鐵質倒勾掛住邊緣,便能迅速攀登。只見綿延的城牆上,到處都是密密麻麻計程車卒,在輕便盾牌的掩護下,瘋狂地進行著登城。
如此猛烈而直接的攻勢,帶來的也就是大量傷亡,不管是攻擊方還是防守方,都能感覺到那種壓力。王獒和高順都已經親自披甲衝到前沿,來回奔走在城牆各處,哪裡危機就奔往哪裡指揮,將校們也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嘶吼和怒罵,混雜在戰鼓聲中,不絕於耳。
“高將軍,東城的陳應和楊齡有些頂不住了,已經失陷一段城牆,你快過去吧,這邊交給我。”剛剛接到急報的王獒,第一時間找到不遠的高順,大聲吼道。
“好”形勢緊急,高順也不怠慢,蛇矛一揮,將面前的鉤梯整個劈斷,便急急趕往東城。
“楊齡,你他怎麼守的?怎麼又被突破了?”渾身浴血,揮舞著指揮的陳應遠遠看到楊齡那邊的情況,當即便發出了一聲暴喝。
別看楊齡那日在王旭等人面前有些青澀,可此時深處戰場之中,卻是顧不得本身的性子,聽到陳應的吼聲,奮戰的同時,也是回聲大吼:“你以為我願意嗎?這邊足足兩座攻城塔,就這麼點人,怎麼守?”
陳應其實也知道現在的形勢,揮手砍翻一個剛剛露頭的敵兵,大吼道:“那怎麼不敢快通知高將軍增援”
“增援個屁”楊齡那清秀的臉上此刻也滿是猙獰。“這才第三輪進攻,要是現在就動城內的後備兵,這仗就沒法打了”
說著,深吸口氣,長槍一揮,便再次兇猛地向著衝上城牆的敵群掠去,咬牙喝道:“我失的城牆,我知道奪回來,不用你操心”
“弟兄們,隨我衝啊”
“殺……”
激烈的廝殺仍在繼續,當高順趕到的時候,看到東城牆的戰況,殺意凜然的虎目之中也是閃過一抹憂色。這東城的傷亡明顯很大,他第二波攻勢的時候才離開,但現在回來,士卒起碼銳減了四分之一。這才第三波攻勢啊雖然還有整整一萬人作為後備兵馬在城中休息,可是戰局也才剛剛開始而已,哪敢輕易就把所有力量用盡。況且,坐鎮指揮北城防守的沮授那邊,也還情況不明。
大致觀察一番,高順深吸口氣,手中蛇矛猛然高舉,快步在城牆上奔跑起來,嘴中發出了聲嘶力竭的狂吼。“巨弩,狼牙拍全部集中攻擊對方大型攻城器械,其餘士卒各手本部。楊齡隨我奪回城牆”
高順那熟悉的聲音彷如一粒定心丸,很快便讓有些騷動計程車卒穩定下來,重新組織激烈的反擊……
而此時,遠在城外觀戰的的蔡瑁和吳巨也是眉頭緊皺,旁邊還站在一位儒雅的男子。
“子柔,前線來報,霍峻趕到益陽的時候,被搶先一步的荊南士卒伏擊,大敗而回,現在該當如何是好?”蔡瑁看著手中的一張破布,略帶憂慮地道。
原來那儒雅的男子正是劉表兩大謀士之一的蒯良,蒯子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