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汗毛都豎了起來,秦臻的視線太有侵略性,又十分有威嚴,根本讓人沒法直視。
“你退出去,不然我就殺了他!”姜琴娘色厲內荏。
秦臻不在意地冷笑了聲,他不僅沒退出去,反而迎難而上,往姜琴孃的方向步步逼近。
“你再指望金鷹回來救你?”秦臻淡然揚眉,“他這會在皇宮裡頭分身乏術,恭王手下死士不畏生死,旭日東昇之際,他和皇帝的人頭就要落地。”
“休要信口雌黃!”姜琴娘手抖了一下,扎進雲泱脖子裡,痛的他直叫喚。
秦臻表情不變:“不然,何以宮宴過去這麼久了,金鷹都沒回來?姜氏你心裡比誰都清楚,天色大亮之後,整個大殷就變天了。”
姜琴娘咬唇,她低喝道:“你再靠近,我殺了他!”
秦臻揚眉:“隨意。”
這話一落,雲泱臉色大變,他表情震驚地看著秦臻:“大人,大人,你不是說最愛寵我麼?”
秦臻施捨地分了一絲眼神過去,薄涼的道:“紓解欲O望的玩意兒,能有多重要?”
這話像最後一根稻草,徹底壓垮雲泱。
他雙目倏的赤紅,多日來雌伏的羞辱徹底爆發出來,既是恨又是怨:“哈哈哈,殘缺不全的狗東西,我不重要,你又是能好到哪去?不男不女,一輩子斷子絕孫。”
秦臻鳳眸一眯,面色無波。
眨眼之間,姜琴娘只看見雪色亮光飛快閃過,再定睛之時,秦臻手裡的長劍已經狠狠地刺進了雲泱的胸口。
姜琴娘後退半步,驚詫莫名,她抖著手往雲泱身上一拍,取了木球,解了他的束縛。
雲泱吐出幾口鮮血,他握著秦臻的長劍猙獰一笑,當下就要撲過去。
秦臻眉頭都沒皺一下,抬腳一踹,就將人踹飛老遠。
猩紅的鮮血在半空之中飛揚,最後落地灑下一邊殷紅。
姜琴娘沒料到,秦臻和雲泱竟會互咬起來,還一個照面,雲泱就沒了性命。
“放心,本官不殺你。”秦臻口吻輕柔的對姜琴娘道。
姜琴娘擒著木刺打過去,不曾靠近,就讓秦臻單手捉住了手腕。
他手一拽,就禁錮了姜琴娘:“乖乖的,有了你,金鷹不敢不放本官出城。”
這話裡頭透露出來的意思太多,姜琴娘沒功夫細想,雙手被反剪在身後,她掙脫不得。
“你做夢!”姜琴娘咬牙撂了句狠話。
秦臻大笑出聲,他手一揮,那隊黑色甲冑的兵眾嘩啦往前開道,姜琴娘就這樣被帶著出了郡王府。
府外,霧氣氤氳,東方泛出一抹魚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