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青棠,青棠她。。。。。。”
孟微冬笑,“岳母大人不必操心,小婿知道青棠在哪裡,小婿日後也一定會侍奉雙親,當霍大人和太太如親生父母一般對待,更會對青棠好的,您請放心。”
黃鶯咬著嘴巴,“那個。。。。。。孟。。。。。。”
“孟大都督。”
那主簿今日做了證婚人,充分見證了這張婚書的有效性,便提醒道:“孟大都督,南都後軍大都督。”
黃鶯道:“孟。。。。。。”
孟微冬笑,“您見外了,我叫孟微冬,您可以直接叫我名字。”
黃鶯咳一咳,“孟都督,那個我想問一句,您家裡有妻子嗎?”
孟微冬笑,“沒有妻子,青棠才是妻子。”
“那就好”,黃鶯話音剛落,瓔珞就道:“沒有妻子,但是一屋子的妾,全是妾。”
黃鶯僵在那處,張氏擱下酒杯,“罪婦不勝酒力,大都督請自便,罪婦失陪。”
月滿跟上去了,黃鶯道:“孟都督,您別理她,她就是這個樣子,陰陽怪氣的。”
瓔珞說:“太太是怕同老爺不好交代,只有你心寬。”
孟微冬倒是毫不在意,他給瓔珞與黃鶯二人一人斟了一杯酒,“咱們說說青棠吧,她小時候。。。。。。”
黃鶯指著瓔珞,“問她,問她,她甚麼都知道,她們是一道長大的。。。。。。”
夜色漸深,霍青棠還與伊齡賀在回揚州的船上,渾然不知自己的婚姻已經被定下了。準確的說,她如今已經是孟微冬的妻子了,無法更改。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感覺不大好,有點想把孟都督寫成男主的趨勢。。。實在是。。。。。。
☆、紅蓋頭
顧宅裡在辦喜事; 一頂小轎子輕飄飄抬進了顧家二房的院子; 轎子裡有一個穿粉色衣裙的姑娘,顧孤妍。
一切就如她初入顧家一般; 她的命運,也就在這一刻塵埃落定了。
顧孤妍嫁給了顧珩做妾,沒有鳳冠霞帔; 沒有紅蓋頭; 她在轎子裡坐著,僅僅是從三房的院中抬入二房的院子,路程不太近; 也不太遠,三房的小公子顧敏之做了顧孤妍的家人,將她送出房門,並給了一些壓箱錢。
顧孤妍想不明白; 她想不明白怎麼會是這個樣子,她是想嫁給顧惟玉的,就算是做妾都可以; 難道舒氏認下她做義女,不就是這種打算嗎?
她想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 她求著舒氏說要嫁給顧惟玉的時候,舒氏一言不發; 只是拍拍她的手,叫她認命,說這都是老太爺的意思。
不; 顧孤妍並不想管這些,那個與她只有過一面之緣的老頭子憑什麼決定她的生死,她看不上顧珩,她長得這樣漂亮,就算是跑出去在大街上隨便找個男人都要比顧珩強得多。
是的,她與顧家那高高在上的死老頭子只有一面之緣,就是在她初入顧府的那一天,可那一天她看上的是長房大公子顧惟玉啊!
轎子已經要經過一側小門,這是兩邊院子的連結地方,這裡還有一道小橋,顧孤妍偷偷撩開轎子簾子往外看了一眼,顧家可真草率啊,外頭除了兩個轎伕,連個喜婆子都沒有,“哎呀,哎呀,我肚子疼,肚子疼!”
顧孤妍在轎子裡開始嚷嚷,那轎伕也不過是顧家的小廝或者家丁,他們也許還從沒經歷過這種事兒,轎伕也不敢掀開轎門,只在外頭問:“顧姨娘,您怎麼了?”
顧孤妍冷笑,顧姨娘?
她顧孤妍生得這般美貌,可不是過來給顧珩那個沒用的廢物做姨娘的。
“我肚子好疼啊,有勞二位小哥,幫我叫我婆子來可好,我真的肚子好疼啊。。。。。。”
轎子停了,一個道:“你去叫人,我在這裡等著。”
顧珩也在廳中等著,他今日還特意換了一身鮮紅的衣裳,襯著他的白皮小臉兒,活生生一個紈絝,“哎呀,怎麼還沒來。”
顧珩似頭回做新郎倌一般來回踱步,葉氏抿著嘴,一句話沒說,顧珩道:“你著人去看看,怎麼還沒過來,這都多長功夫了?”
外頭還剩一個轎伕,顧孤妍正要掀簾子闖出去,她雖不濟,跳進荷花池避免受辱還是可以的。
外頭靜悄悄的,既沒有婆子過來,也不見了剛剛那兩個轎伕,顧孤妍掀開轎門一看,一個穿灰衣的人站在外頭,那人說:“顧娘子裝病,是想跑?”
顧孤妍索性站出來,“幹你何事?”一出來就瞧見那個要去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