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側身道,“輕傷者則分散安置到就近鄉村,主公,前面就是杜太守臨時所在了。”
我一勒追命,翻身跳下。
聞聲而出的杜畿慌忙從臨時居住的民居里走了出來:“屬下杜畿拜見王上!”
“起身吧。”我伸手在他的手臂上輕輕一抬,“說說情況吧,傷亡為何這麼大?”
“初三的深夜,陽城突降大雪,雪勢之大,屬下這一生都未曾見過,”杜畿雙目滿布血絲,眼眶也有些深陷,看起來至少兩三天沒有睡覺,“大雪當天就壓垮了許多房屋,屬下當天便組織人手開始救援,但大雪持續了整整一天一夜才有所減弱。二月初五才停了半日,但斷斷續續又下了幾日,一直沒有放晴的跡象……”
我嘆了口氣:“二月本已春暖花開,但這場雪為什麼會下得這麼大?這麼久?”
杜畿看了看我,壓低了聲音說道:“有句話,屬下不知道該不該講……”
我抬了抬眉毛,有些不快:“這個時候,還要吞吞吐吐?”
“不敢,”他慌忙躬身,“屬下聽聞,董卓在朝時,曾在陽城附近虐殺百姓數千人,當時陽城幾乎為之一空,有易家說……此地風水不調,是因為冤魂不散,以致陰氣過盛,故而雨雪較之其餘,特為之多。”
對於風水之說,我並沒有不屑一顧,而是轉身把另外一位大師叫了過來:“你也聽到了?”
“是。”白髮面色也相當凝重,“此地確實血煞過重,杜太守所言非虛。”
“你會不會做法驅邪?”我又問道。
他搖了搖頭:“貧道所習崑崙道法,只精佔測命數天運,不擅此行……”
“屬下已經請了當地最負盛名的蜔(音“電”)儉道人,但他做了整整一天的道場,卻沒有任何改變。”杜畿嘆氣。
雖然劉徹重用董仲舒的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之策,但整個兩漢時期甚至魏晉之後,道家的影響力依然不小,直到佛家的異軍突起,才成鼎足之勢,在這樣的環境下,一般人普遍相信,為政者若是不修政德,便會招致天怒人怨,轄區內便會有諸如母雞變公雞、孕婦生連體嬰兒、死人復生之類的怪事出現,地方長官乃至中央公卿都要承擔一定的責任。自己管轄潁川不滿一年,一次天災就死傷數千,即使杜畿志堅如鐵,也難免有些惶惶不安。
“不過……”那邊道士卻又開口,“主公乃是至陽之體,又有王者之命,或許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你總不會想把我當祭祀品送給老天爺吧?”我對著他活動了一下右拳的五根手指。
他伸出手指朝天上指了指:“好像已經生效了……”
還不等我抬頭,一束陽光忽然從高空灑下。
腳下的雪地上映出了清晰的身影。
我深深吸了口氣,清寒冷冽……卻帶著淡淡的溫暖。——下週開始,我會去深圳出差兩週的時間,也許、大概、非常可能沒有時間進行更新;另外,渣點15號的時候通知我可以簽約了,我連合同內容都沒看就簽了字寄回去了——160萬字時的簽約邀請……我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表現自己的心情——渣點這是給我一個安慰?不過就算我簽了……以我現在的速度連23塊錢快遞錢都掙不回來啊……就是這樣
33天降神人威武王
萬萬沒想到……深圳的培訓學院條件不錯,單人間,有網有電腦,所以我就湊合著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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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沉沉的烏雲從中裂開了一道不規則的縫隙,一束陽光斜斜照在我的身上。
“為什麼……”賈穆的聲音裡滿是疑惑,“為什麼只有姐夫身上才有太陽?”
“你問我……我又去問誰?”我伸出右手,緩緩抬起,感受著春日的暖意。
此時已近中午,這裡又是受災最嚴重的區域,往返奔走的百姓不下千人,他們呆呆地看到只有我一個人沐浴在陽光之中,一臉光輝又聖潔的微笑,大概會極具視覺震撼效果吧。
“天神下凡啦!”不知道是誰忽然扯著嗓子吼了一聲。
而後一發而不可收,愚夫愚婦們噼裡啪啦就跪倒了一地,開始對我頂禮膜拜。
“道士,你說我該怎麼做?”我小聲詢問身邊的妖道。
妖道此刻的神情並不比其他人好看多少,兩隻眼睛滿是閃爍的金光,對於我的發問竟然毫無反應。
“威武王天降神人,王上萬歲!”還是梁聰應變迅速,當即高舉著右拳朝天呼喝。
“王上萬歲!”反應過來的護衛們慌忙照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