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到了她的身前。
頃刻間,她的臉就近在咫尺,馨香鑽入了我的鼻子,使得我耳根頓紅,心跳飛快。隨即,她輕踮起了腳尖,朱唇落到了我耳畔,親暱地吹了一口氣後,柔聲吐出了兩個字。
“肉償。”
作者有話要說: 一一的少男心炸了啦啦啦啦啦啦啦
☆、皇帝的日記:二十四殺中
到了案發現場後,我的臉依舊是紅的,腦海裡裝滿了“肉償”兩個字,直到堂兄連喚了三聲“陛下”,我才回過神來,道:“何事?”
堂兄道:“陛下方才說要告訴臣等此案的一些情況。”
我尷尬地乾咳了一聲,才正色道:“朕差點兒忘了這事。被害者是崔懿的十一姨太,名喚陰瀅,三月前入的府,本是百渡樓裡的清倌人,今年十七。”
葉非秋有些詫異道:“這般小?”
我道:“不算小了,朕記得前些年有個說是十六歲的丫頭被送上了龍床,朕一瞧那臉,便覺不像是十六,一問才知,她家裡人為了送她進宮選秀,竟報大了三歲,那丫頭今年才十三,怪不得裹在被子裡瑟瑟發抖,嚇得話都說不清楚。”
葉非秋目含驚訝和鄙夷道:“然後陛下就臨幸了那位姑娘?”
我道:“你問問世子,朕是這般的人嗎?”
堂兄醉心案情,一時未答,我只有自言自語道:“朕當然不是這般的人。”
仵作驗完屍體後,所得的結論和我推斷的一致,兇器是金釵,一釵刺入脖頸處致使被害者身亡,被害者身亡前也確實與人交合過。
堂兄聽完仵作的結論後,問道:“那被害者的死亡時間是?”
仵作道:“卑職只能推斷出,現今離被害者死亡應不超過一個半時辰。”
堂兄皺眉道:“這個範圍似乎太大了,就不能更精確些嗎?”
“卑職無能。”
我走到了堂兄身旁,道:“朕發現屍體時,血跡未乾,被害者應是才遇害不久。”
堂兄眼睛一亮,道:“陛下可還記得那是什麼時候?”
“大約是半個多時辰前。”
堂兄臉露喜色道:“知曉的死亡時間越精準,案子便越好查了。”
我道:“堂兄要據此查崔府中人的不在場證明,若拿不出證明,那便有殺人之嫌對嗎?如此一來,便能大大地縮小搜查範圍。”
“陛下聖明。”
“朕等會兒多派幾個暗衛協助你一同去查整個崔府中人的不在場證明。”
“謝陛下,不過臣還有一個疑問。十一姨太身邊難道沒有侍女嗎,為何是陛下第一個發現屍體?”
我解釋道:“這十一姨太雖是剛入府的新人,可卻不得寵,身邊只有一個侍女。今日她忽然嘴饞,便遣了她的侍女去城西香酥閣買桂花糕,當那侍女買了桂花糕回來時,便撞見了手持兇器的朕,還稀裡糊塗地將朕當做了兇手。”
堂兄若有所思道:“原來如此,如果臣未記錯,城西的香酥閣到崔府來回應要一個時辰的腳程。”
我道:“那侍女說她從離府到回府是差不離花了一個時辰。”
“敢問陛下在發現屍體前,可曾發現過什麼可疑的身影?”
“朕在進這間房前,確實見到了一個人影,只可惜人影消失得太快,朕又被這房中的事給吸引了過去,便沒追上,也未看清。”
堂兄聽後疑道:“若那人是尋常人,以陛下的眼力和身手應當不會看不清,追不上。”
我道:“那人不是尋常人。”
堂兄道:“陛下的意思是?”
我反問道:“崔府上下百餘人,可侍衛卻只有幾位,堂兄不覺古怪嗎?”
“確實古怪。”
我笑道:“因為那些明面上的侍衛都是糊弄人的,真正護這崔府平安的是安插在崔府中,隱藏了自己身份的影劍衛。”
我不必多說,堂兄也知這影劍衛是何方神聖。
我知道皇后手下有一支崔懿給的暗劍衛,當初澗碧就是死在這群人手上,後來這事不了了之後,暗劍衛仍一直在暗中為皇后辦事。
我將他們的行蹤掌控得很清楚,只要他們不做出什麼了不得的大事,我也不願動他們,畢竟以皇后的性子,她決計忍受不了手上沒有一點可用之人。
如若說暗劍衛中人是百裡挑一的精英,那麼影劍衛中人則是萬里挑一,精英中的精英,高手中的高手。
堂兄知影劍衛的深淺,眉頭皺得更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