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日便要回一趟清北派。
寫完信後,我瞧著信上的字,莫名地生出了一種感覺。
那種感覺不大好。
因為那似乎是一種被人算計的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 再點一首涼涼送給一一(手動滑稽)
☆、皇帝的日記:二十九殺上
前段時間,忙於政事,基本無空寫日記。
再來,最初寫日記時,我就給自己定了一個規矩。
日記中只寫私事,朝堂上的公事能不提,就不提。
畢竟我寫日記佔用的是我私人時間,如果在私人時間裡塞進公事,那我豈不成了十二時辰無休?
無休就罷了,還無加班銀,不論怎麼想都不划算。
江淩二州這邊的事處理得差不多後,我再度向皇后提到了去清北派之事。
皇后先是拒絕,當夜我就吐了血。
興許是我吐血吐得極有衝擊力,使得皇后第二日就主動提出帶我去清北派。
我大喜之下,得寸進尺,提了另一個要求,把景善一同帶上。
皇后仍未多說什麼,便點頭同意了。
這回因為有景善在,所以我和皇后未騎馬,坐的是馬車。
一路上景善喜形於色,瞪著他的大眼睛,揮著他的小胖手,看什麼都好奇,見什麼都想要,正如當年剛下山的澗碧一般。
如果我還算有點腦子,那我定不會把這個聯想說給皇后聽。
好在我確實還有一點腦子。
馬車上,我看著窗外的風景,也不管景善是否聽得懂,就嘆道:“善兒,你知道父皇最後悔的一件事是什麼嗎?”
景善專注於窗外風光,未理我。
正如七年前專注於狗尾巴草的澗碧,也未理我。
自我大吐了一場血後,皇后平日裡對我溫柔了許多,有時眼中的柔情瞧得我直掉雞皮疙瘩。
今日皇后仍很溫柔,很耐心地配合我,問道:“陛下最後悔什麼?”
“朕最後悔的便是年少時不曾闖蕩過江湖,一說到此,朕就羨慕堂兄羨慕得很。”
皇后淡淡道:“世子也只不過在江湖上闖蕩了一年,又有何可羨慕之處?”
我笑道:“堂兄雖說只在江湖上游歷了短短一年,可他這一年的時間就抵得過尋常人幾十年的江湖經歷。你和堂兄一樣都是天之驕子,怎能理解我們這種平凡人對你們的仰望和羨慕?”
我話說到這當頭,早來了勁。我只要一來勁,那接著的一番長篇大論便跑不掉了。
我把大腿當桌案,把手掌當響木。手一拍大腿,接著我就跟個說書先生般,向皇后和景善敘起了我所知曉的堂兄傳奇故事。
那自然是個比我的破日記精彩百倍的故事,但我若把它寫了下來,那我的日記便可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