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是誰?”
呂步回想著道:“男子的容貌像一個人。”
“誰?”
“定國侯府小侯爺葉非秋。”
作者有話要說: 駙馬:湖邊打醬油打出了不得了的東西
☆、皇帝的日記:十五殺中
我和呂步談完正事後,便和他出了雅間,坐到了大堂內,準備欣賞這一年一度的論劍大會。
皇后那事雖讓我心下煩悶,但我既然都到了此地,也不能因為那事敗興而歸,說什麼也還是該把這場論劍大會給看完。
此番我除了是來湊熱鬧外,也抱著一顆尋覓人才的心,若在這場論劍大會中湧現出了讓人眼前一亮的可用之才,我也不會輕易放過。
我和呂步坐在了離擂臺極近的地方,坐在此處,我便可輕而易舉地將擂臺上比劍之人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我越看越得趣,呂步卻越看越不安。
呂步不通武藝,老是怕被臺上的劍氣給誤傷,可他沒得我的旨意又不敢走,便成了如今這副提心吊膽的模樣。
我知他心中難處,便笑道:“姐夫先走吧,我再坐一會兒。”
“可公子的安危。”
“你在這兒,我反倒要擔憂你的安危。”
“可……”
我唬他道:“有暗衛護著。”
呂步聽後這才放心地走了。
呂步走後,我身旁便空了一個位置出來。
這劍樓裡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只要有空位便可直接坐下,不必理會同桌之人是否認識,想拼桌就拼,有時緣分使然還會拼出幾對好兄弟出來。
不多時,門外進來了一位藍衣青年,那青年見我這位置離擂臺近,便徑直坐到了我身邊,向小二要了一壺清茶。
我見那青年只點茶不點酒,便覺投緣,給他斟了一杯茶遞給他,微笑道:“不知這位少俠如何稱呼?”
藍衣青年沒接過茶,只是冷道:“你不必知道。”
“你我既然共坐一桌便是有緣,既然有緣,何不相談一番?興許還能交個朋友。”
“不必了。”
言罷,藍衣青年冷冷地掃了我一眼。
我這才趁機看清了他的臉,端的是英俊十分,實乃萬中無一的容貌,只不過眸子裡浸滿了寒意,使得整張臉都寫滿了“生人勿近”四個字。
我見他不說,便又主動道:“我叫一一,兩個字都是一二三四的一,無門無派。”
藍衣青年不耐煩地開口道:“哦。”
“不知少俠師承何派,我見少俠器宇不凡,想必是名門子弟吧。”
小二送來了藍衣青年點的茶,藍衣青年倒了一杯茶,飲盡後才道:“哦。”
“少俠今日不知是來當看客的,還是來大展身手的?”
藍衣青年認真地看著擂臺上的戰況,不走心道:“哦。”
“少俠只會說‘哦’嗎?”
“哦。”
“少……”
他忍無可忍打斷道:“你的話何以這麼多?”
我記得七年前皇后也對我說過這句話,那時我回的是“我的話不算多吧。”
今日我同樣也回了這句話,說完後,我又補充道:“少俠總算不說‘哦’了。”
“哦。”
我鍥而不捨道:“少俠到底該如何稱呼,就算少俠不願說真名,說個假名也好。”
藍衣青年似覺若他再不說話,便會被我無休止地糾纏下去,於是乎他終於給出了他的名字。
“小葉子。”
還真是個很假的名字。
我笑道:“我瞧著我應比你年長几歲,不如就叫你一聲小葉子賢弟吧。”
小葉子冷冷道:“哦。”
言罷,他的雙眼又專注地看向了擂臺。
此刻擂臺上正是一場精彩絕倫的激戰,站在擂臺左邊的是正道驪山派的弟子,站在擂臺右邊的則是邪道樂歡派的弟子。
驪山派的劍法求慢求平,樂歡派的劍法求快求奇,一慢一快,一平一奇,一正一邪,兩種截然不同的劍法交戰而出的火花看得場下眾人連連稱讚,大呼過癮。
我也被吸引了過去,一時忘了找小葉子搭話。
但片刻後,我又忍不住道:“小葉子賢弟看好哪位?”
我見他專注場上,本以為他不會理我,誰知他竟認真道:“快劍雖勝在一時,但這番膠著下去,穩中才能求勝。”
我不贊同道:“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