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會是教訓一下嗎?”
“不然呢?皇上總不會……總不會將咱們府連根拔起吧?”
鶯歌說到這裡,也倒吸一口涼氣,面色煞白地道:“這不可能。娘娘,魏國公府比咱們做得過分,皇上要發落,也是發落他們,只要發落了他們,咱們府日後老實些,也就無礙了。皇上總不能接連處置兩個勳貴。”
“為什麼不能?”
舒妃看向鶯歌,沉聲道:“當年慶王和祿王,還有南邊的四大家族,還有那些鹽商……這些年,皇上要發作誰,何曾顧忌過分寸火候?但凡謀定,後動必是雷霆萬鈞。”
“娘娘,您別說了,奴婢……奴婢有些害怕……”
鶯歌一把抓住舒妃的袖子,忽聽外面有人稟報道:“娘娘,肖太醫過來了。”
舒妃精神一振,連忙站起身,伸手理了理鬢邊和衣裳,一面道:“快請進來。”
“沒關係,事情還沒到最糟糕的一步,只要萱妃倒了,一切就都好說。”
“對對對,萱妃倒了,皇上就會重新愛重娘娘,到那時,看在娘娘的面子上,皇上也不會趕盡殺絕的。”
鶯歌點頭如搗蒜,接著就聽門外腳步聲響,她連忙扶著舒妃來到外屋炕床上坐下,一面默默站到她身後。
肖太醫走進來,仍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先行禮,舒妃忙笑道:“行了,你我之間,還講究這些繁文縟節做什麼?”一面就伸出手去,鶯歌連忙在她手腕下放置了小枕,又在手腕上搭了手帕。
肖太醫沒有多餘的話,只認真為舒妃診脈。舒妃看著他,仔細斟酌著怎麼開口,如何將話題引到自己需要的方面,一時間也沒說話,屋裡就沉默下來。
過了一會兒, 肖太醫診脈完畢,淡淡道:“娘娘沒什麼大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