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比她們強一點兒,欣喜只到眼睛中;洛嬪悅嬪等人焦急擔憂自不必說,薛陳兩人竟還哭了,真是,都告訴她們相信自己,不要擔心了,竟敢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要說最有定力的,還得數人家皇后,到底是後宮之主,從這一點上說,她和皇上真的很配。可惜啊,這兩人大概太像了,有點不互補,所以鬧到現在,不但沒有結髮夫妻的恩愛,反而平添了許多隔閡冷漠,甚至是算計。
“這個孩子是什麼時候來的?我還真不太清楚,肖太醫當日診脈後,也沒給我一個確切時間,我也不知道舒妃怎麼疑心到這上頭了。至於你說的那句怎麼來的?更是叫人莫名其妙,都是在後宮伺候皇上好幾年的人,這孩子是怎麼來的,你不知情?都是升上妃位的人了,不會這麼單純吧?”
寧溪月終於開口了,慢條斯理地,秉承著她一貫喜歡歪樓的精神。殿中眾人一顆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聽她這麼一說,就好像看書看到最高潮,眼看著便要衝上雲霄之時,作者忽然將情節轉到別處,讓人一口氣噎在喉嚨裡,不上不下的好生難受。
故意的,她拖延時間呢,萱妃一向就會胡攪蠻纏,如今死到臨頭,自然更要垂死掙扎一番。
許多人心裡都這樣想著,舒妃也不例外,此時她也鎮定下來,當即冷笑一聲,淡淡道:“萱妃這是一定要我將話挑明瞭?皇上,您……也一定要臣妾說明白嗎?”
譚鋒面無表情,盯著舒妃看了一會兒,才從嘴裡迸出一個字:“說。”
舒妃心中猛地湧上一股不安,她自認為暗示地夠明顯,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