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也不佔。”
寧溪月:……
“皇上,臣妾給您一次重新思考說話的機會。”寧溪月伸出手爪子:“不然我不敢保證衝動之下會幹出什麼事,您也不想明天上朝後和臣子們解釋說讓貓撓了吧?”
“是是是,讓朕再想想,應該怎麼委婉的闡述這個事實,剛剛實在太直白了。”
譚鋒故作懺悔狀點頭,忽一眼看到寧溪月細長的手指,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溪月,你確定……確定要用自己的手來給朕留下貓抓的痕跡?”
“怎麼?莫非皇上覺得十根手指太少,不夠用?”寧溪月眯起眼,“咬牙切齒”地問。
“不是太少,而是根本沒用,你自己看看,你這指甲剪得多幹淨,昨兒晚上剪得吧?明明前天看的時候,還沒有這麼幹淨。”
“嗯?”寧溪月一愣,連忙收回手,就見十根纖長手指上,果然指甲平滑乾淨,一點兒都沒有:可不是,昨天閒著沒事兒幹,明明指甲沒長出來多少,也被她用來打發無聊時光剪掉了。
射程之內皆真理。現在武器都沒了,還威脅個鬼。萱妃娘娘悲憤地看著譚鋒:“好啊,我算是明白了,這一切都是皇上您的陰謀。”
譚鋒:……
“喂!這黑鍋扣得也未免太生硬了吧?關朕什麼事?又不是朕讓你剪的,朕昨天就沒進過永慶宮。”
“對啊。”寧溪月振振有詞:“就是前天皇上看我這指甲有點長了,所以生怕一句話不慎,臣妾就能動用它留下貓的抓痕,所以您昨天故意不去永慶宮,便是為了讓我無聊,太無聊了,自然就只能剪指甲,這一切都是在你的算計之下。”
譚鋒:……
“佩服啊佩服。和你一比,趙高的指鹿為馬當真很厚道了。”譚鋒伸手將寧溪月伸過來的那隻小手合在掌心,一邊輕輕摩挲一邊低笑道:“愛妃有這份本事,還怕什麼呢?即便你和明豔優雅端莊活潑都沾不上邊,可你有巧舌如簧啊,黑的能說成白,白的也能說成黑。”
“巧舌如簧……這是貶義詞吧?”寧溪月瞪著譚鋒,但很快醒悟過來:“等等,剛剛……不是還說我活潑?怎麼這一轉眼,我就和活潑都不沾邊兒了?我這難道不是活潑?”
“你這明明是比活潑更高階的境界。”譚鋒忍著笑:“在此之前,朕還真不知道潑辣的女人什麼樣,託愛妃的福,今日我算是見識到了。”
寧溪月:……
“竟敢說我潑辣,皇上,臣妾鄭重宣告,你已經沒有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了。”
寧溪月咬牙,“獰笑”著繞過炕桌來到譚鋒身邊,抓住他的胳膊:“你只看到我沒指甲,難道沒看見我的牙依然潔白健康?我咬……啊嗚!”
“好好好,朕知道了,愛妃厲害。別咬別咬,咬傷我不打緊,別崩了你的牙,似你這樣的饕餮吃貨,牙齒壞了那得多糟糕。”
“皇上,你還說,你現在都明著諷刺臣妾了,嗚嗚嗚,你已經不是過去那個處處愛護臣妾的皇上了,還說沒有移情別戀。”
寧溪月假哭著,和譚鋒笑鬧作一團。如今大內總管都有經驗了,但凡萱妃娘娘駕到,奉上茶水點心後就立刻退出,生怕影響了皇上和娘娘打情罵俏,他這個大內總管的位子不保。
“沒有沒有,這個真沒有。朕看出來了,你這是不知在哪裡憋了火,故意找朕來撒氣是吧?莫非洛嬪打秋風都打到永慶宮去了?”
譚鋒摟著寧溪月,跟逗貓似得任憑她在自己身上撲騰,一邊哈哈笑著奚落她。
“你還敢說。”提起洛嬪,寧溪月“功力”大漲,可見到了永慶宮後,也沒逃過被搜刮的命運,而且因為永慶宮的級別在那裡,好東西更多,洛嬪打到的秋風明顯是更上一個臺階,怎不由萱妃娘娘肉痛。
裡屋歡聲笑語不斷,在外屋守著的於得祿雙眼望天,心想這有什麼辦法?萱妃娘娘就是能逗得皇上開心。也是奇了怪,這樣舉動,換做別人,怕是皇上就惱了,唯獨萱妃,嘖嘖,果然情人眼裡出西施,這待遇,天壤之別啊。
正想著,就見楊妍手裡託著茶盤,輕移蓮步走了進來,接著大概是聽到裡屋的笑鬧聲,原本輕盈的身姿一下就僵硬了,抬起頭不敢置信地看向裡屋,一雙漂亮水潤的眼睛也瞪得溜圓。
“於……於公公。”
見於得祿走到面前,楊妍終於動了下眼珠子:“屋裡……屋裡……”
“沒什麼,萱妃娘娘過來了,皇上和她鬧著玩兒呢。”
話音剛落,就聽屋裡傳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