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知道鄭麗琬與那少年認識,懷疑自然消散。
這時馬車停了下來,駕車的是一個兇橫惡煞的巨漢,手中拿著巨大無比的狼牙棒,猙獰的朝羅士信這方走來。
鄭麗琬一動不動,怔怔的看著他道:“你都不要我了,有什麼權利敢我走。”
羅士信無言以對。
鄭麗琬很平靜的跪坐在地上,扶著羅士信靠在她的身上,輕笑道:“其實,這樣也不錯。”
羅士信靠在鄭麗琬的身上,聞著那淡淡的處子味道搖頭嘆道:“傻丫頭,你這是何苦呢?”
鄭麗琬輕輕地卻帶著堅定的語氣道:“我喜歡,我樂意!”
“唉!”羅士信再次低嘆無言。
此時兇惡的巨漢卻讓張暴擋了住。
張暴一直莫名其妙,最無辜地就是他了,直到羅士信說他中毒,方才明白前後緣由。
見鄭麗琬眼中除了羅士信以外,容不下任何人,心中傷感之餘,對於下毒者的卑劣手段,也感到不齒,拾起了虎頭大刀,擋在了巨漢的面前,面色沉靜。
“滾開,臭小子!”巨漢雙手舞動著狼牙棒,當頭劈了下去。
即便對付受傷中毒的羅士信,李元吉也不敢有半點馬虎大意,派出了來至於吐蕃的惡漢呼奚山。呼奚山在吐蕃的出了名的大力士,手中狼牙棒重達一百二十餘斤,有著力能扛鼎的氣概。
這個時候的吐蕃內戰不休,呼奚山因為殺了吐蕃權貴之子,逃到了唐朝。因膂力驚人,性格殘忍嗜殺,很符合李元吉的重口味,熱情的收入門下,也是他麾下虎狼縱少有的好手之一。
狼牙棒夾雜這龐大的殺氣泰山壓頂一般劈頭蓋臉砸下來!
張暴冷笑一聲,道:“想要傷害他們,先問過我手上的斬虎刀……”本來很霸氣的一句話,可是他話沒說完,突然牽動內府內傷,體內血氣一陣翻湧,一口血噴了出來。
聚集的氣勁消散,只能來了一個賴驢打滾。
狼牙棒砸在地上,泥土四濺,地下登時出現了一個大坑洞。
呼奚山哈哈大笑,“原來是個銀樣鑞槍頭!”
張暴面色漲紅,心中叫苦不迭。
虯髯客張仲堅有好幾個徒弟,但是真正能夠繼承他衣缽的只有張暴一人。因為每個人的特性性格不一樣,適合學習的武技也不同。張仲堅向來因材施教,根據幾個徒弟的特點,傳授他們不同的本事。唯有徒孫張暴天賦特長與張仲堅相近,也因此得到了張仲堅的衣缽繼承。
張仲堅的武技大開大合豪邁奔放,有著雖千萬人我獨往矣的氣概,施展這種武技也要跟著無懼奔放。
可是張暴五臟六腑都受了傷,勁氣難以集結,一用力就渾身作痛,一身武藝根本發揮不出來。先前意圖聚力而戰,反而牽動傷勢,一口血吐了出來。
呼奚山對張暴不屑一顧,直奔羅士信而去。
狼牙棒呼嘯著,一道銳風縱劈下來。
鄭麗琬神情的望著羅士信甜甜一笑,閉目待死。
突然耳中卻聽得一聲巨響,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發現羅士信不知什麼時候站了起來,而那個巨漢卻倒在了地上。
“中毒的羅士信,也叫羅士信,不是你這種雜碎能夠抗衡的。”(未完待續。。)
第二百四十張 平陽與鄭麗琬
呼奚山死不瞑目的倒在了地上,可怖的一刀從他的左肩直抵右腰,銳利的刀鋒劃過了心臟,割開肚子,腸子流了一地,血花噴射的時候,羅士信還橫移了一步,擋在了鄭麗琬的面前。任由飆射出來的血液,濺射他一身。
呼奚山到死都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知那神來的一刀是如何砍過來的。
也只有張暴看清楚了一切,他用著狼狽的招式滾到了一旁,雖然因為傷勢嚴重,無力對付呼奚山這種力量型的猛士,但想著能拖延多久就拖延多久。這裡是大陸,指不定會有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江湖義士經過,或者來個人趁機將羅士信、鄭麗琬救離此地。
但是呼奚山並不受他算計,一心衝向了羅士信,要置他於死地。他心中焦慮,卻來不及起身相救。眼看著呼奚山一狼牙棒要將羅士信、鄭麗琬兩人砸成肉泥的時候。羅士信卻意外露出了冷笑,七星刀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他的手上,那把刀與先前的霸道不可阻擋不同,變得刁鑽陰毒,無跡可尋,以詭異幾乎違背常理的角度繞過了呼奚山的狼牙棒,在他身上開了一道口子。
張暴是用刀行家,他的師傅虯髯客更是刀中霸主,手中的大夏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