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喝道:“走,先跟我回王府,然後去皇宮找陛下。”
小廝看著自己一身的腳印也不敢拍打小心翼翼的提醒:“殿下,快到宵禁時間了,先回府再去皇宮,恐怕時間上來不及了。
鞋下也未必肯見你。”
“蠢貨。我這副樣子怎麼進宮。”李元昌對著小廝又是一頓亂踹,恨恨的說道:“別說宵禁,也別說陛下不見我,就是敲響登聞鼓,今天我也得見到陛下。兒子惹事,不找他老子還能找誰?”
長孫渙處理完李泰留下的爛攤子,苦笑著對站在房間內擠眉弄眼陳柱等越王府侍衛說道:“你們還站著幹什麼?不去看看你們家越
?”
“這個時間不太好吧。”陳柱憨厚的一笑:“這個時候還跟在殿下身後。萬一打擾了殿下的好事,我們可就沒好果子吃了,還是長孫公子為我們安排個地方,我們等殿下好了
長孫渙哭笑不得,手指虛點陳柱:“我就不信越王殿下這個時候還有心思琢磨風花雪月?還不將你們殿下帶回去。好好考慮下在陛平面前怎麼應對。
陳柱保持著他那副憨厚的面容:“我們兄弟是聽命於殿下,殿下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別的就不該是我們應該考慮的。我還是認為應該等殿下自己處理。”
“好好好。就我多事。小,長孫渙不想和陳柱繼續廢話下去:“既,然你們都不在乎,我更不該管這閒事。你們下樓去吧,去找馮大娘,讓她給你們安排地方。”
陳柱臨走之前,還好心的對長孫渙呲牙笑道:“長孫公子,別為我家殿下擔心。殿下可不是普通人,心裡早就有主意了
看著陳柱嬉笑著離開,長孫渙搖頭嘆道:“這個越王府都是這樣天不怕地不怕的人?”
程處亮仔細思索一笑,嘿嘿笑道:“還別說。這個越王殿下還真不尋常,要我看他就是故惹麻煩來的。原本我還想著借他的名頭嚇唬嚇唬賀蘭楚石他們,以報他們和我搶奪“鑫雅苑,之怨。沒想到沒用我出言,這個殿下就將賀蘭楚石弄廢了,太合我心意了。夠厲害,無怪乎能讓我家老爺子也吃個悶虧。”
“那都什麼時候的事了,還說它幹什麼。還是想想怎麼處理今天的事吧。 ”長孫渙瞪了程處亮一眼。
“有什麼好想的。”一直沒說話的張聽遠哈哈一笑:“不想回家的就留下,想回家的就回家,都做好挨家法的準備就完了。”
“對。張兄說的對,準備回家挨家法好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尉遲寶林無所謂搖搖頭:“我是要回家先跟老爺子請罪,或許能少挨幾板子。”
“我也回家。”
“我也是。”
程處亮和張聽遠附和著就往外走,感覺到長孫渙沒有動身,轉身奇怪的問道:“長孫兄,你不回府嗎?”
長孫渙苦澀的一笑:“越王殿下是我領出來的,我得給他送回去。萬一出什麼意外,我可沒辦法交代,越王可不比漢王,一群人在寵著他呢。”
“也對。那就有勞長孫兄了。”程處亮、張聽遠和尉遲寶林笑著對長孫渙行禮告辭。
長孫渙將他們三人送出房門。回身一拉鑫雅白嫩的小手:“咱也走,去你的小樓坐坐。”
“長孫公子,這個越王殿下就是皇四子嗎?”
“是的。
“那這下柳函妹妹有福氣了。”
柳函有沒有福氣無人能夠肯定,但此刻李泰卻在享安著他福氣。
李泰穩坐在柳函的閨房內,聽著雕破圖風後面悉悉索索的聲音,透過燭光,柳函婀娜的身姿對映在屏風之上,半透明的屏風將一個妙齡少女在換衣服的過程毫纖必顯的體現出來。
嬌軀微側。長髮,豐胸,纖腰,翹臀,修長的玉腿,雖然只是漆黑的投影,卻將柳函的纖細適宜的身材展露無疑。李泰鬧不清楚是因為自己喝的酒有些多,還是禁受不住這無聲的誘惑。嗓子忽然感覺有些安幹,擠滿端起案几上的茶水一飲而盡。
悉索的聲音消失,李泰也結束了這香豔的煎熬。柳函穿著一身淺粉色織金高腰袍子群蓮步輕移。緩緩跪坐在李泰身邊,素手曼探,優雅的為李泰斟滿一盞茶水。由於柳函的袍子裙外邊沒有穿戴大袖衫,玉臂間更沒有披帛,俯身為李泰到茶時,胸口的一抹雪白盡收眼底。
李泰努力的將視線從柳函那高高的峰巒上移開,端起茶水,再次的一飲而盡。
柳函咯咯一笑,不再故意的挑逗李泰,側身將李秦的空盞斟滿,嫣然一笑:“李公子,你還沒告訴妾身是哪位王爺殿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