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苦笑著回到:“皇四子越王。”
柳函盈盈一笑,將身軀向後挪動一下,俯下身來,以頭觸地:“妾身柳函,見過越王殿下。”
起來吧。李泰伸手扶起柳函,卻在這不經意間再次注意到她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膚。
這香豔的場景讓李泰心中一顫,為自己的不爭氣微微的搖搖頭。平心而論。柳函並不能稱之為絕色,只是有著幾分耍色,這份姿色更多的是人工修飾而成,偏偏就是這份舉手投足間的嫵媚,去讓他有些心動。
這輩子李泰在內宮中見過的絕色佳人數不勝數,而且平日裡慧蘭或者墨蘭在伺候李泰的時候,也是經常洩露春光,李泰都已經習以為常了,並沒有感覺如何,偏偏在這小樓中,柳函的半遮半掩卻使得他心動不已。或許使他心動不是柳函,而是“環彩閣”這個名字,或者是小樓中的氣氛。
第一第一百六十五章多情的曖昧
000214778第一百六十五章多情的曖昧
※面對著優雅中誘著航媚的柳函,李泰壓下心中的律動。“輕地棋起她的柔荑。慢慢將淺粉色的衣袖捲起,雙手輕動間。粉嫩的玉臂上一邊烏青清晰的留在李泰眼底。
“還疼卿 ”
李泰溫柔的問候讓柳函眼眶紅潤:“不疼的。”
微微搖搖頭,李泰莞爾一笑:“胡說,都青了還說不疼。”
“略微有一點。”
李泰輕輕一拉柳函,柳函順勢依偎在李泰懷中。素手執起茶盞送到李泰口中。
和酒席中一樣,李泰低頭咬住茶盞的邊沿。一仰而盡,笑道:“你替我擋了一瓷盤,我答應你一個。要求,無論什麼,只要是合情合理,我就幫你。”
柳函仰頭看著李泰,這個,年紀比他略小一些的男孩給他一個不一樣的感覺,看著微笑不語,等待她提出要求的李泰,她判斷不出來李泰是真心幫她還是在逗弄著玩。
進李泰的王府?她不敢提這個要求,且不說李泰是否會答應,單單一個煙花女子的身份就根本不可能走進王府。
要求錢財等身外之物?作為“環彩閣”的臺柱子花魁之一,平日裡也積攢下不少,不敢說此生夠用,節省著花銷也能夠支援很長時間。
李泰是她生命中的貴人,她心裡清楚這是一個機會,不論如何,哪怕是李泰在戲耍與她,她也不敢放過。狠下心來,一咬牙,目光中帶著乞求:“殿下,若是有可能,請殿下幫妾身和馮媽媽說說,讓我自贖己身。”
“自贖己身?”
李泰微微一笑,聽出了柳函話中的意思。不是讓李泰為她贖身,而是自贖己身,這就說明她沒想著攀附李泰,更多的只是想脫離這煙花之地。
“你來這“環彩閣,多久了?”李泰未知可否的問出了心中一直想問的問題。
沒聽見李泰肯定的回到,一絲失望的神色在柳函面上一閃而過。
“妾身乃是犯官之女,被官賣為奴,讓霍國公的管家看中,送入教坊司學幾年習琴棋書畫,最後被送到這裡應付些達官貴人。”
柳函將自己十多年的經歷用很平淡的幾句話概括完成。沒有流淚,也沒有微笑,像在講述一個別人的故事一樣,輕輕的,淡淡的。
雲淡風輕般的語調讓李泰不知道怎麼安慰才好。原本以為會遇到一個女孩撲在自己懷中,痛哭流涕的述說著關於身世的辛酸苦澀,卻沒想到會是如此平淡。
沒有自憐。沒有抱怨,就這麼輕飄飄的和聲細語幾句話的講述,讓李泰的準備全都落空。
苦笑一聲,李泰輕輕撫摸著柳函上臂上的青紫,凝脂一般的肌膚溫潤而又細膩。
“既然你已經攢夠了贖身的錢,為什麼不早早贖身呢?”
柳函嬌嗔的瞪了李泰一眼:“殿下說笑了。這賣身契是那麼好贖的嗎?且不說馮媽媽是否同意,就算她同意,霍國公府上的管家也未必同意。我的賣身契是在管家的手裡。您別看我表面上是風風光光,在霍國公管家的眼裡我不過就是個。物件,那裡能和他說上話呢?”
柳函嘆息了一聲:“說是自贖自身,這錢財算不上是我自己的。細說起來連我這個人都是別人的,這財物也自當歸主人所有,只不過是他人不和我計較罷了。何況即便是管家高抬貴手。這去官府入籍也不是我這樣一個弱女子能辦到的”
柳函的訴說讓李泰想到,在這個時代,一頭牛都比奴僕值錢,更別說這身不由己依樓賣笑的青樓女子了。
感嘆歸感嘆,李泰還是輕輕的將柳函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