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股間的情景,隨即緩緩伸手探入。
待檢查完畢,她將古旭雙腿平放,為其穿好衣褲。做完這一切,她甚至還有閒心替古旭將鐵爐中的碳火弄旺,待屋內溫度升起來後,她才轉身離去。
少泉守在旁邊屋子,見婦人從古旭房間出來,因著她有些面生,便不太放心的上前輕釦古旭房門。
“小旭姑娘。”
古旭昏厥過去,未有回應,少泉見此心中一驚,推門而入,卻遙遙見著她面色紅潤的睡在床上。
冬日天冷,白日睡去也是正常,因著李總管囑咐,且這是女子閨房,他不好再朝裡走近,便闔上門離去。
婦人離去後找到王公公,將實情盡數告之。
古旭是處子,這個結果讓他一顆心終究是落了下來。
昨夜獻文帝雖並未過多言語,但他貼身伺候了十幾年,已是隱約摸出獻文帝心中想法。
且不說古旭身為歐陽瀾之女,只單單憑藉著她那一張臉便可輕易博得男人歡心。
他是獻文帝跟前的人,自然是為獻文帝做事。
若古旭被太子動過,獻文帝難免心生鬱氣,到時候他亦免不了吃一些苦頭。雖探聽得知古旭只是一名記錄在冊的宮女,但為穩妥,他依舊讓人去探了古旭身子。
女色之事,王公公並不熟稔,但這事能讓男人舒心便是好的。
古旭再次醒來時,只覺飢腸轆轆,口舌乾燥,她坐起身子,伸手摸了摸口鼻處,神情疑惑不解。
她四處望了望,沒見著之前那位婦人,腦子便有些反應不過來。
枯坐在屋內,一時只聽外面風雪聲縈繞不覺。
這個冬季似乎過於漫長了。
……
婦人走後,王公公垂首修剪著手中臘梅,將修剪好的枝丫插入一隻白玉瓷瓶,他不由自主的輕笑一聲,捧著花瓶步出房門。
來到獻文帝的寢殿,他將花瓶放在臨視窗的案桌上,方才躬著身子緩步至獻文帝床前。
魏山正在一側時刻候著,見此,便伸出一隻手指靠在嘴邊示意他腳步輕些。
王公公斜了他一眼,並未過多理會,在床前幾步遠處停下,等著獻文帝醒來。
今日天寒,獻文帝腰痛,便未批閱奏摺,而是回到寢殿休息,他一直在淺眠,聽得輕碎的腳步聲便醒了過來。
床榻內傳來動靜,魏山立即走近兩步,隔著帷幔問道:“皇上可有何吩咐?是否需要用膳。”
獻文帝撩開帷幔,並未看他,只是朝一旁的王公公問道:“是怎麼回事?”
魏山心中不解,只見王公公得意的瞥了他一眼,上前恭敬答道:“小旭姑娘至今仍是處子之身。”
聞言,魏山方知這人竟是打的這個主意。
獻文帝懶懶的靠著身後靠枕,神色寡淡,王公公見此一時有些拿不準他心中想法,等了片刻,方才得來他一聲意味深長的冷笑。
……
古旭在床上躺了片刻,因著見天色微暗,便有些不想起來,索性再次縮排棉被中,此時,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她以為是照顧自己的嬤嬤,便依舊賴在床上不起,含含糊糊道:“嬤嬤,我今夜想吃魚。”
獻文帝緩步進屋,局高臨下的打量著床上睡姿不雅的少女,他在品味古旭稍顯稚嫩的面孔,他身後的魏山也在看古旭。
與獻文帝評判女人的眼光不同,魏山看古旭是在看時光的流逝。
古旭方入宮時將將十一,此時卻已是及笄之年,她依舊傻氣十足,但已長成一名相貌絕美的少女。
在宮中待久了,只有看見這些少年男女的變化,才會察覺出時光的流逝。
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對他這樣的成年人來說十分可怕,對面前這位少女而言也是十分可怕的事情。
上天對孩子總是要寬容一些的,可她如今長大,便少了這種天然的庇護。
平心而論,她發育的不夠成熟,雖然身姿修長,但曲線全無,她的身形太過單薄。
古旭沒有得到嬤嬤的答覆,翻了個身,再次道:“嬤嬤,今天吃魚可……”
她猛然看見獻文帝的臉,於是不再說話。
獻文帝走近坐在床沿上,靜靜的打量古旭。
古旭太過稚嫩,一臉驚愕,他起了點興致,打趣道:“今天吃魚?”
他聲音沉悶,尾音微微上翹,是一種刻意為之的音調。
這聲音讓古旭既害怕又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