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半推半就,可你也不該下手啊。
她一翻身把自己蒙起來,趴在床上,用力拍了幾下枕頭,一世英名啊,就這麼毀了,雖然婚是成了,可是我還是個孩子,你簡直就是禽獸。
“段長風,你乘人之危,偽君子,明明答應過我,不碰我的。”她像個蝸牛一樣縮在殼裡面,大聲指責說。
段長風看她把自己蒙得嚴嚴實實的,這是害羞了啊,他伸手扯了一下,發現裡面被她拽的死死的。
“我哪有乘人之危,昨晚明明是經過你同意的,況且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不碰你了?”他勾著嘴角,嗓音異常溫柔。
聽他還強詞奪理,沈尋身體蜷縮在被子裡,差點氣兒都不順了,生怕再把自己悶死,用手稍微挑開一條逢,從外面流過了一絲涼氣,她猛吸幾口。
“我什麼時候同意了?我沒有同意,從曲宛城回來的時候你明明就答應了。”
“我問你的時候,你點了頭,難道還不是同意嗎?從曲宛城回來的時候,我只是嗯了一聲,代表我知道了,可並不代表我答應這件事。”段長風目光如炬,她把被子挑開一條縫,當然看到了,忍不住嘴角上揚。
這個人簡直就是不講理,歪曲事實。
“我昨晚醉成那樣,我那知道你在說什麼?”沈尋撅著一張小嘴,在被子底下生悶氣。
“你沒聽說酒後吐真言嗎?醉了酒所做的事,還有所說的話才是你心底最真實的想法。”段長風隨手拍了一下被子,“你是不準備起來的嗎?還是非常留戀這張床,以及昨天在這床上發生的事。”
沈尋一聽他這麼說,整個人都不好了,狹小的空間,讓她的頭更蒙了,“你趕緊出去,我不想看到你,破皮無賴。”
段長風渾厚的嗓音,充滿柔情,耐心的誘哄的說,“難道以後就不見我了呀,最親密的事都做了,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誰害羞了?”沈尋聽他說自己害羞,本能的就反駁,又聽他說最親密的事,整張臉都發起燒了,頭疼欲裂,在被子裡面悶的又有些眩暈。
段長風伸出手,把被子扯開,露出她的腦袋,沈尋看到他,連忙把自己的臉捂起來,覺得沒臉見人了。
“你看看,臉都憋通紅,你肚子不餓呀,趕緊起來洗漱一下,吃點東西,補充一下體力。”段長風掰開她的手,看她一張白嫩的臉,變成粉紅色,輕輕笑了。
“笑什麼笑?不要再看了。”沈尋索性坐了起來,又拉了拉身上的被子,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十分不友好地瞪著他。
段長風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幫她捋了一下有些凌亂的頭髮,“看都不讓看了,你忘了,你渾身上下我可早都看過了。”
“你,哼!登徒浪子,不要臉!”
沈尋撅了噘嘴。讓你出去就出去,那麼多廢話。
她瞪著眼睛說自己不要臉,登徒浪子時,這種感覺讓他半邊身子都酥麻了,忍不住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嘴角含著一抹邪笑,“我要是登徒浪子,這會兒就不會坐著裡心平氣和的,和你說話了,這床就在眼前,多方便。”其實他內心波濤洶湧,根本就沒心平氣和。
“段長風,你不守信用,趕緊出去。”沈尋真想上前咬他一口,“再不出去,信不信我咬你。”
段長風聽到她這句負氣的話,爽朗的笑出聲來,手摸了一下她的秀髮,眼睛笑得意味不明,“為夫巴不得你咬我,昨天咬的那麼緊,確實讓我有點難受。”
他說的這句話,想到昨晚銷魂的感覺,頓時覺得渾身燥熱起來,真想現在在做點什麼。
這個咬字,本來沒什麼,被他這麼特意說了一下,變得特別敏感,沈尋臉騰的一下就紅了,有些氣憤的瞪了他一眼。“段長風,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那麼難聽?”
段長風故作不知的怔了一下,挑了挑眉梢,“我說什麼難聽的了?”
沈尋看他一臉無辜的樣子,可是似笑非笑的表情,顯示的他是故意的,多討厭一個人啊,“我要起床了,你趕緊出去!”真是一句話都不想搭理他了。
段長風一本正經的說,“要不要我幫你?穿衣服。”
“不用!”沈尋乾脆的回答。
“真的不用?”他的表情很正經,我就是想幫你而已,可沒想其他的。
“都說了不用了,那麼多廢話。”沈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可看他表情那麼誠摯,如果你再多說。是你想多了。
段長風笑了笑說,“你不是身上不舒服,不方便穿衣服嗎?”
“誰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