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萬歲爺都已經到了朝堂,今天情況特殊,就讓他們多待一會兒。
不過就可憐了那些朝堂上的大臣們,因為有許多大臣都是寅時而起。來不及吃早餐就去上朝,恐怕這個時候有不少人,都要餓的飢腸轆轆了吧,記得之前都有大臣餓昏過,安公公想著,忍不住捂著嘴笑。
慕寒月坐在床邊,目不轉睛的盯著床上的人兒,恨不能把她刻的腦子裡。
她的臉蛋,較昨天好了很多,白嫩中透著紅暈,臉上的傷口都已經癒合,因為用的是上好的藥,所以看起來也沒有那麼明顯了,不仔細看幾乎都看不到。
她額頭飽滿,眉目如畫,纖長的睫毛如蝶翼一般,在眼底投下陰影。鼻子小巧英挺,嘴巴紅潤又微微嘟起,臉上有一縷秀髮,顯然床上的人有些不悅,她動了一下嘴唇,又皺了一下眉頭。
慕寒月深邃的目光,變得更加幽深,情不自禁的伸出修長的手指,慢慢的摩挲她的臉頰,食指輕撫她粉嫩的唇瓣。
而床上的人更加不開心了,嘴裡嘰咕了一句不知道什麼話,接著又抬起手,打在他的手上,被慕寒月趁勢收於掌心。
睡夢中的沈尋,總覺得臉上癢癢的,有個十分討厭的東西在動來動去,讓她很不爽,她罵了一句,抬手就打了出去,可沒想到輕易就被制服了,她皺了一下眉頭,下意識地用手捏了捏,軟軟的,還有溫度。
她微微睜開眼,感覺眼前有些模糊身影,也有一絲光亮,但實在太困了,又閉上了眼,突然意識到什麼,她騰地坐了起來,由於起的,太猛,頭還一陣眩暈,身體不受控制地晃了幾下。
發現睡了一夜之後,皮外傷,不疼了,但是筋骨卻比昨天還要痠軟,這個她知道,就像以前在學校跑步一樣,跑的時候沒覺得,睡一晚之後,第二天一起床,發現兩條人腿痠痛的不能走路。
慕寒月迅速坐在她旁邊,伸手把她攬在懷裡,她的背貼在他堅實的胸膛上,而此刻正是段長風揭開瓦片的時候。
他看到的第一幕就是,大早上,皇上已經起床,而阿尋正坐在他懷裡。
這一幕衝的他眼前有些眩暈,心忍不住收縮了一下,手裡的瓦片險些掉了下來。
沈尋渾身侷促的扭動了一下,連忙掙扎著起來,“皇上,早。”
“別動。”慕寒月抱著她柔軟馨香的身體,有些心猿意馬,開口的聲音,染上了一絲情慾,“現在身體有沒有好一點兒,我知道昨天累到你了,還疼嗎?”
“不疼了。”沈尋搖搖頭,“睡一晚好多了。”
段長風聽他那種寵溺的口氣,大早上的,說什麼累,還疼嗎?這句話並不是什麼隱語,身為一個還算成熟的男人,他知道那意思意味著什麼,他瞬間覺得一股冷意從心底升起,連帶著手腳都是冰冷的。
慕寒月並沒有鬆開手,手臂從她胳膊下,抄過來,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還時不時的用下力。
沈尋渾身不安地顫抖了一下,伸手去掰他的手,“皇上,我該起床了。”
慕寒月反手握住她的手,翻轉身體,把她覆在自己身下,眼神變得炙熱而又充滿危險的符號,嗓音也有些魅惑,“都怪我,打擾你到你休息,不然你再睡一會兒。”
“不睡了。”沈尋紅著臉,不敢看他的眼睛,因為他眼神裡包含著太多的情愫,看一眼就要被迷惑一樣。
這是已有有丫鬟。送來清晨的洗漱水,洗漱好之後,沈尋總覺得慕寒月的目光一直跟隨著她,她本來腿就有些虛軟,被他看的都快不會走路了。
“皇上,你還不去早朝嗎?”她有些心慌的問。
慕寒月伸手拿起床邊的衣服,輕輕地幫她穿的身上,動作異常溫柔,“晚一會兒去沒關係,我捨不得走。”
他以前在史書上看到什麼紅顏禍水,有些帝王寵愛哪一位女子,夜夜笙歌,不理朝政,以至於禍國殃民,他還不信,覺得是歷史誇大其詞,可如今他都有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想法了。覺得什麼事都沒有和她長相廝守重要。
房頂上的段長風身體瞬間僵硬,只覺得胸口像堵著一塊大石一樣,讓他呼吸困難,頭頂也有些嗡嗡作響,讓他頭腦一片空白,不知道該怎麼思考問題。
皇上這個時候還沒有去上朝,這可是不常見的,他們兩個人在一個房間,身為一個男人和一個自己心儀的女子單獨相處一個晚上,會發生什麼,他不敢去想,不敢去探究,可是事實擺在眼前,答案,昭然若揭,那麼明顯,根本不需要想。
而沈尋目光盈盈似水,雙頰緋紅,弱不禁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