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覺得割捨不下,那為什麼還要娶我。
“你看到什麼?我只不過就是騎馬送她回去,我有做什麼嗎?”段長風看她臉上的冰冷,和拒人千里,心尖有些抽痛。
你還想做什麼?你想做什麼,這麼長時間都做完了,她本來就有脾氣針對他,更不可能就這麼算了,胸口處的喧鬧,充斥的她整個胸口都是痛的,用力的跺著腳,怒喊道,“你放開,你放手,你個混蛋,段長風,我恨你,你就是個騙子,徹頭徹尾的偽君子!”
段長風胸口一陣發悶,手臂往上一提,把她的手臂放在自己肩上,雙手託著她的臀部,把她抱了起來。臉靠近了些,“我是有些事騙過你,但是在感情上我從來沒有騙過你,你一點都不信任我嗎?”
沈尋用力撲騰了幾下,奈何腳不沾地,她眼圈有些發澀,怪不得剛剛他讓自己先回去,可他呢?自己跑回去約會老情人,他們兩個人在一起又那麼般配,多年不見,摟摟抱抱,哪能解相思,都不知道幹了些什麼事兒,她的覺得自己快被氣綠了,是的,綠帽子已經戴頭上了。
“你可信嗎?你騙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沈尋說的有些咬牙切齒,臉色張蒼白,連嘴唇都是泛白的。
“我見到她也很意外,只是聊了幾句……”
“你聊不聊,關我什麼事?你先把我放開,你不要用抱過別的女人的懷抱,再抱我,我噁心。”力量懸殊,讓她動彈不得,這更讓她心中的火焰越燒越旺,沈尋恨不得咬他一口,“聊著聊著就舊情復燃了。”
“阿尋,咱不鬧了,你冷靜一下,聽我好好跟你說,好不好?”段長風蹙了蹙眉,神情談不上有多好,當然這個時候,任誰心情也不會好。
“誰跟你鬧了?”沈尋更火了,以為我是無理取鬧嗎?以手握拳,抵在他胸口,用力的推著他,試圖使兩人的距離拉開些,可是都是徒勞。
她氣的快爆炸了,可又毫無辦法,鼻子一酸,眼看就要哭了出來,氣的都快沒了脾氣。
“段長風,你既然放不下她,又何必要娶我,我求你放開我,我不想和你在這兒吵,天天管我那麼多,出門要告訴你,去哪裡也告訴你,不能待時間太長,現在回孃家你也要管,你怎麼不管你自己,我早就受夠你了。”
聽她說早就受夠了,段長風心裡一陣刺痛,他那裡是想管她,只不過是擔心她。想讓她每時每刻在自己的視線範圍內,他聲音也染上了一絲情緒。
“阿尋,我可以再給你保證,我對她沒有任何心思,以前沒有,現在更不會有,我是被人騙進宮的,我知道,肯定是有人故意讓你誤會的,我們何必要中人圈套呢?”他耐著性子勸解。
別人騙你進宮,哼!你怎麼不說是你自己想去,你四皇叔想讓一個太監配合你演戲,那也不是什麼難事,怪不得那麼急著讓自己回去呢,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就算別人故意安排你們兩個見面,但親親我我,摟摟抱抱。可不是別人能左右的,那還不是他心裡有念想,這是最不能容忍的。
她獨自坐著馬車回去,有些無聊,本想睡一覺,可翻來覆去又睡不著,兩個人在那馬車裡的時候,說說笑笑,也不會注意其他,一個人就覺得車裡空蕩蕩的,無意間在在拐角處發現了一個疊在一起紙片,只有拇指那麼大,擱平時,她可能不會注意,可因為一個人無聊,她就好奇的拿了起來開啟,她看了之後,臉色都變了,居然是叶韻約會段長風的。連地址都寫了,她沒有下馬車,立馬又折了回去。
她當時都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那紙條,肯定是段長風身上掉下來的,更加確信他是打著太后的幌子,故意回去的。
其實還真不是段長風掉下來的,他那張紙條,早都毀了。
“段長風,我不想聽這些,你快鬆開,你可以去約會老情人,我也可以,你信不信我給你戴綠帽子。”沈尋氣急,紅著眼睛說,腳也不停地踢著他。
段長風眼神一下子變得有些凌厲,說話的口氣也染上了一絲怒火,幾乎咬碎銅牙,“你說什麼。你還敢給我戴綠帽子?”
生氣的時候,說出的許多話有時候都是言不由衷的,說出來的和自己腦子裡想的,並不在一條線上,本來說完這句話,沈尋就後悔了,可看到段長風居然用那種眼神看她,又激起了她心裡的勇氣和怒火,做錯事的是你,你還敢瞪我,她更惱了。
“我有什麼不敢?”她毫不畏懼地又瞪了回去,“你以為只有你可以,你以為你是誰啊,以為每個女人都得圍著你轉,都為你前仆後繼啊?”
被她猩紅的眸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