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的該死!”
這是侍衛。在她出府時,友好的提醒她小心腳下路滑的侍衛。
三個證人毫不心虛的將證詞說完了,甄璀璨的明眸閃爍幽光,唇角浮出清淡的笑意,語氣泰然的說道:“還有兩點。”
“兩點?”翟寧的身子前傾。
甄璀璨神秘的一笑,緩聲道:“沒錯,是兩點,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兩點。”
看她話中有話,翟寧擔心此兩點事關重大不宜外揚,他對喬郡守使了個眼色。
喬郡守發話道:“本官還有別的案子要審,你們這等瑣事勿誤了要案,都先去堂外候著,稍後再審。”
“是,喬大人。”翟寧率先闊步走出衙堂,經過甄璀璨時,低聲道:“你僅有這一次機會。”
一次什麼機會?
活命的機會?還是說話的機會?
他的囂張咄咄逼人,如一塊巨石壓下,甄璀璨只覺胸腔沉悶,悶得她昂起首,用力的眨了眨眼睛。她的神色中是無以復加的悲愴和悵然,定了定神後,她霍然轉身,走向堂外,衣袂飛揚。每走一步,她的內心深處就發出一聲尖叫,胸腔的沉悶已到極點。
三個證人紛紛起身,也跟著到了堂外。
堂外院中,影壁前。
四個甄府的人各懷心事,都齊齊的盯緊自知不容小覷的少女。當然,他們的意念已經很堅定,這少女身陷於天羅地網之中插翅難飛,任她再巧舌如簧,也休想糊弄脫身。
甄璀璨揹著手,迎風而立,靜靜的,柔柔的。別人看在眼裡的,是驚動天下的豔殺之氣。
“說吧,哪兩點。”翟寧語氣冷硬。
“其一,可否請四位回稟各自的主子,我只求藥方,絕不貪求其它,讓我離開此處與家人團聚,我可指天發誓,此生再與甄府無關。”
她說得很虔誠,字字輕描淡寫,卻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量,她能感覺到自己在顫抖,那種發自肺腑的坦然。
然而,四雙眼睛根本無動於衷,神態之中均是失望,很失望,轉瞬,就變成了被耍弄之後的憤怒。他們要聽的不是這種無關緊要、毫無意義的廢話,要聽的是她亮出全部的底細,看她手中有無把柄要害。之所以給她一次機會,只為了能妥善殺人,以防萬一。
她的心猛得向下沉著,沉入塵埃,沉入泥潭之中。
很顯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