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當值,當初奴婢犯了很大一個錯誤,恰巧被寶陽郡主逮住,郡主拿捏著奴婢的錯誤,以奴婢的性命和家人相要挾,奴婢不敢不答應啊。”
寶陽郡主猛然看向太皇太后,哭訴道:“外祖母,我真的是無辜的,這些人都在攀咬我,我什麼都沒做過,我那天一直跟您在一起,您知道的呀,您知道的呀!”
太皇太后坐在最上面,神色恍惚,眼神朦朧,似乎早就被這一系列事情給驚呆了。
惠太妃恨恨地看了眼寶陽郡主,轉身看向太皇太后,未語淚先流。
“娘娘,臣妾年方十五進宮,侍奉祖上皇於左右,至今已有二十餘載,臣妾一直恭謹本分,不敢放肆絲毫。後得娘娘憐愛,允臣妾將臣妾侄女養於宮,得以教養,臣妾每日晨昏定省叮囑她,切要為人恭敬,做事謹慎,不可焦躁痴狂,臣妾那侄女進宮六載,未敢自專,一直謹慎小心,卻不知哪裡招惹到寶陽郡主,竟要我那侄女性命,還請娘娘為我們娘倆兒做主。”
皇上拳頭緊了又松,鬆了又緊,努力控制住自己,才沒衝上去給下面那個陰狠毒辣的賤女人兩腳。
緩了緩心情,他繃緊聲音,道:“寶陽郡主性情惡毒,心狠辣,實乃罕見,當不配‘寶陽’一封號,應當剝奪褫號,閉回家門,自省奪神。”
“不!”寶陽郡主淒厲地喊了一聲。
“皇上表哥,你不能這麼對我!”
皇上厭惡地收回視線,看向太皇太后,“祖母,您怎麼看?”
太皇太后動了動眼珠,還未開口說話,外面突然衝進來一個人,大喊道:“我看誰敢奪去我女兒的褫號,我女兒的褫號乃祖上皇親封,上了皇家玉碟的。”
大長公主走進來,看了眼地上跪著的二人,又看向皇上,冷笑一聲,“皇上真是好威武,單憑地上這兩個賤人的胡言亂語,便要定我女兒的罪,還要奪去我女兒的褫號,是真的想要公平示眾,還是想給那位柴姑娘撐腰呢?”
“哦,我忘了,皇上就是在惠太妃身邊養大的,向來與母后和皇兄不親近,皇上怕是覺得自己姓柴呢,所以才不分青紅皂白便要為你那好表妹撐腰?”
惠太妃臉色一變,猛然看向大長公主,厲聲,“大長公主慎言!”
“慎言?”大長公主看向惠太妃,“本宮就只有寶陽這麼一個女兒,如今你的好兒子要奪去本宮女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