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館,喝的爛醉如泥,你放心,等他喝倒了,我們的人會送他回太宰府的。”
錦月抿了一下嘴唇,繼續若無其事的喝著粥,葉闌小心翼翼的偷窺錦月的反應,唯恐她再像方才那樣發作了,能隱忍著,證明還不到那程度。
“青鸞,去備頂轎子候著。”
這時候錦月越是平靜,葉闌心中越是發虛,他到希望她可以哭一哭,鬧一鬧,起碼這些情緒有個發洩口,否則又要憋出一場大病了。
“是,小姐。”
青鸞對錦月行禮後,便匆匆的出門了,她似乎一直都是這樣,像個木偶,線牽在錦月手中,讓她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從不會有一點猶豫,也從不問為什麼。
“月兒,天黑了,你打算去那裡呀?”
其實葉闌倒是希望自己也能像青鸞那樣,一味的服從命令,便不用常常糾結著,煩惱著,可對別人還行,對錦月,他實在做不到。
“我過去看看他。”
赫連鳴謙幾次想要見她,都被她攔截在門外,這次竟然主動去找赫連鳴謙,她肯定不會是去攤牌的,因為葉闌瞭解,錦月決定的事情,撞的頭破血流,也會堅持的。
“就只是看看?沒其他的什麼嗎?”
錦月抬頭笑了笑,碗裡的粥已經被她喝下大半,剩下的一半,估計她自己也喝不下去了,卻沒有放下,只是一手握著,一手攪動著。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葉闌沒好氣的瞪了錦月一眼,你是不怕,正因為你不怕,我這不才替你怕著嗎,也不知道我這是什麼命,為自己的事情,都沒這麼費神費力過,天天為你提心吊膽的,看樣子某人還一點都不領情。
天漸漸的暗下來,一個不起眼的小酒館裡,門外長著幾顆粗壯的�